他想问，却有些无法发出声音。

“她没事。”季青临蹲下来，下心脱下他的外套，撕开里面的衬衫，当看见他中弹的位置的时候，他沉默了

纪欧似乎已经猜到，他勾唇笑了，视线放在同样躺在地上，就在他不远处，还穿着婚纱的慕好好身上。

他努力伸长手，牵住昏迷中的女孩的手。

十指紧扣，他声音低到不可闻：“姐姐……我只能陪你到这了。”

少年抬眸，看着季青临，笑容扩大：“是我赢了……”

他娶到了心甘情愿嫁给他的慕好好。

季青临没说话。

纪欧像是失去所有力气，连抬眸都动作都无法维持，就那么趴着，眼底的光渐渐涣散。

他沉默了有几秒钟，然后仿佛回光返照，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声音突然清晰起来：“那些芯片呢？我刚回来那天，你从我这里拿走的芯片呢？”

季青临保持着蹲在他身边的姿势，轻症：“还有四片，我找人实验，用了两片。”

一片用来分解研究，另一片直接注入人的身体，但什么都没得到，一片空白。

纪欧笑：“够了……”还有四片，刚刚好。

他说：“如果你相信我……你们一人一片芯片，注入身体，你们就什么都明白了。”

希望最后，能帮姐姐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