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立鉗住她的腰鼓深吻下去,手不安份地伸入衣襟,被她抓著了:「冉叔說不行,對你的傷不好。」
他可憐巴巴地用鼻尖磨她的頸窩:「我都好了,再不碰你我才不好了。」
她推開他的額頭,堅定搖頭,他壓低聲音誘惑她:「我好想你,你不想我嗎?」
自塔立出門到回來,兩人差不多整個月沒同過床,之前傷重著又有小矛盾時還沒什麼,現在心意互通又軟玉在懷,塔立愈抱愈心猿意馬。蓮華不知道男人用下半身思考時不可理喻,苦口婆心地勸:「冉叔說你氣血未養好,會虧損身體的。」
他聞言挺腰撞一撞她的臀肉:「哪裡沒養好?嗯?」那硬度和熱度一點都不像氣血不足,她斷然掙脫溫暖的懷抱站了起來,回身見他下身的布料果然已撐起帳篷,他無奈地聳肩:「憋著對身體更不好吧。」
蓮華真不知道該順從好還是拒絕好,塔立又湊了過來,委屈問:「你是不是嫌棄我了?嫌我身上有傷不好看?」被他哄笑,她大膽地隔著衣服摸了摸他的胸肌:「還是不差的啊。」
手從胸膛滑上臉龐,塔立以為有機會了,臉貼著她的手臂一直順落到她的胸前,剛要好好在那柔軟中磨蹭一下,又被她雙手按著頭兩側推開了,她調皮地咬了一下他鼻尖,決絕地下了裁決:「不行。」
他立刻垂下雙肩,像被拋棄的小狗一樣,獨自搖搖晃晃走回床上,背對著外面躺下。蓮華跟了上去,從後摟住他的腰:「生氣了?」男人沒有回應,她用頭撞了撞蝴蝶骨的位置,他還是一動不動。她心軟了,放在腰間的手悄悄向下,從剛才就高聳著的地方依舊堅硬,她隔著衣物握住:「憋著好像真的不好吧?」
她探入了褻褲,火燙的熱柱乖順地抵上她的手心,她伸著手上下撫摸了幾下,聽到塔立的呼吸聲變重,她坐起來板正他的身體,褻褲下的男根興奮得像快要頂破那薄薄的布料,男人卻好像真的生氣了,別過頭不看她。她把褲子拉下了一點,肉棒就急不及待地彈跳出來,蓮華已經見過無數次了,還是被嚇了嚇,塔立冷淡地挑眉看她,好像這根熱情的傢伙和與他無關一樣。她坐在他大腿上,雙手圈住粗長套弄,馬眼高興地吐出了點液體,她就著濕意滑動得更順利。
「脫了好嗎?」她拉了拉他的褲頭,他雖臉上不顯,還是乖乖抬臀讓她褪了褲,她自己也拉開了衣襟,露出一對嫩桃,牽了他的手來摸,她繼續撫慰著肉棒,說:「今天不進去,我幫你弄出來,就不算行房啦。」
塔立剛要恥笑她掩耳盜鈴,被她小手捏了捏底下的囊袋,悶哼了一聲,揪著她的乳尖扯了扯,粉色的奶頭隨即硬立起來。
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腿間的濕意透過布料滲到他皮膚,塔立知道她向來敏感非常,她還是咬著下唇默默地撫弄著他的分身,一時磨磨圓頂,一時碰碰囊袋,但除了讓塔立更脹大之外,沒有半點作用。
她摸到手都軟了,有點懊惱:「明明大婚那晚我摸一摸就出來了啊。」塔立被吐槽了處男初發表現不佳,肉棒像是抗議一樣在她手中跳了跳,她沒幫他洩出火,反倒把火惹到自己身上,下身愈來愈空虛,不禁在他的大腿上磨蹭起來,塔立也放棄了裝冷淡,揉了揉她的渾圓,柔聲哄道:「過來,阿郎幫你。」
蓮華還未回過神,就被他擺成了詭異的姿勢,自己的下體對著他的臉,他的粗長更放大在她眼前。他扒下礙事的褲子,貼緊水穴的布料離開了那桃花谷時還依依不捨地牽著水絲,輕輕一蹭就沾上一鼻子香液:「沒有碰你也能自己流那麼多水。」
蓮華羞紅了臉,花瓣被他鼻腔的熱氣燙得顫抖,他伸出舌逗弄那顆小豆子,她搖著屁股想躲卻被他制住了,只能哼哼唧唧地承受著,看到面前隨著兩人動作而晃動的男根也紅了眼,好奇地舔了馬眼一下,肉棒激烈地彈了彈吐出更多水,塔立沒料到她敢舔弄,差點又要早洩,不忿地磨了磨花蕊。兩人像是較勁一般,她時而啜吸龜頭,時而由下而上地舔過,他時面吮著陰蒂,時而把舌頭搗入窄道。
蓮華嘗試要把肉棒含入嘴裡,小嘴撐得難受,不得不用唇圈住冠溝,塔立卻忍耐不了,挺腰想深入,脆弱的龜頭撞到她牙齒處,又痛又爽地釋放存了整個月的精糧。蓮華被逼吞嚥了一些,好些沿著嘴角流出來,塔立見她小穴似乎變得更熱軟些,探入兩指勾著她近穴口的敏感點戳弄,配合舌頭挑彈突出的陰蒂,迅速把她送上高潮。
完事蓮華漱了口,仰頭向塔立問:「我們這樣和真的進去了好像沒什麼分別?」
他不知道這小腦袋怎麼現在才想到這個,但為了短期內的幸福還是一臉認真地回應:「我不是沒怎麼動腰嘛,就不會拉扯到傷口。」
「也是。」覺得自己沒有違反冉叔禁令的蓮華心滿意足地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