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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破戒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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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進過無數次的塔立挑挑眉,伸手揪住她的陰蒂,凌辱般按捏著:「進得去的,乖乖流點水。」

她扭著身還是避不過被手指蹂躪,手脫力撐不下去壓到他身上,他趁機又入了半根,強硬地闖開水膩的穴肉,她為了不叫出聲來咬住他的肩,粗長艱難地想深入,卻反覆被熱烘烘的窄徑拒絕,塔立出了一身汗,不甘地拍了一下她的臀肉:「怎麼這麼緊?像小處女一樣。」

蓮華也是難受,搖著頭說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沒進去了?」和塔立的情事總是舒適愜意的,偶有疼痛也是轉眼而逝,何嘗有這樣鈍痛難忍的。

塔立習慣了後來的莽撞,忘了本來就窄小的穴口這個月來少了男人日日疼愛,早就回復若處子。看她痛得快哭出來,不得不先打退堂鼓,把她抱在椅子上,把雙腿分架在椅柄上,強逼露出光潔的小穴,蓮華伸手要遮住,被他抓了手:「我看看有沒有擠壞了。」

總是粉紅的花瓣充血成了紅色,剛被硬闖過進去的洞口又回復原本的狹窄,他探一根手指進去,拇指按上外面的小豆子,內外配合顫動著,直到水液像以前一般乖順地湧出來,他才直起身去尋她的唇,穴口的手指加到兩根,抽插的幅度緩緩加大,她剛才痛得青白的唇終於重新艷紅,他狠狠地咬一口她的鼻尖:「這下好,一陣子不碰你就要重新破一次瓜。」

蓮華分不清這是讚賞還是批評,香液隨著他的指尖洩在椅桌上,摟住他的頸直喘氣,他把忍耐許久的肉棒頂在還在抽搐的穴口磨蹭,輕易潤滑了整根粗長,扶著男根對準小嘴,這次毫不費力就陷了進去,剛才的拒絕變成了熱情歡迎,引著他深入,他瞇了瞇眼享受軟肉吸啜,嘆道:「小處女走了,我的小騷花回來了。」

蓮華向來不喜歡這個稱呼,用嘴巴堵著他的話語,他緩緩抽動著,卻因高低差未能深插,只進了小半根。高潮後的蓮華迷迷糊糊,體內的空虛遲遲不得滿足,她知道要去哪裡尋滿足,伸著小手摸到他剩餘在外的大半根熱柱,隨著他的抽動撞向小穴就像是用角先生自慰。

塔立看得眼紅,把她的腿推得更高些,整個人像屈摺在椅裡,腿間兩個穴口高高朝天,他雙手抵著椅背的頂部,踏了一隻腳在椅上平衡,毫不留情地搗了進去。

他抵到吐著水的花心,淺出深入對準敏感處撞了幾十下,她哭叫著他的名字,楚楚可憐讓他再用力了幾分,撞得椅子都吱呀吱呀的,快要散架一般。

不知是否體恤椅子已有一定年紀,他伸手架著她的腿心抱了起來,手掌固定著臀部,繃緊了肌肉往大張的腿間頂撞。蓮華還未試過這種毫無外物依靠的姿勢,巍巍地摟住男人,把頭抵在他肩膊上,感覺整個人的重心都落在和男根相連的那一點上,男根又長又熱的一下下要把她頂穿,淫液隨著每次抽動滴在地上,形成個小水坑,肉體相撞的啪啪聲貫耳,他低頭咬住一邊奶尖,她受痛收縮窄道,被加倍放大的快感送上了高峰。

塔立把她放了下地,抽出了沾滿滑液的肉棒,她都腿軟了只能繼續靠著他,又被他翻成背對的姿勢,他把她的一隻腳抬到椅柄上,讓她扶著椅背,翹臀挺起,洩出來的水液不要錢般流到椅面上。蓮華久未乘雨露,去了兩次已到極限,男人的雙手揉著她的奶子,她意識到還未完結,搖著頭說:「不要了,阿虎,我不行了。」

「不行?」他俯身舔過她的玉背:「不行為什麼還流那麼多水?說謊要罰。」說罷拎著還熱脹著的分身,晃到她的穴口上,像在鞭打一般,狠抽了幾下,打出響亮的水聲。嬌滴滴的花穴何曾被如此對待過,抽搐著又要去一次,就被男人掰著臀又幹弄了進來,殘忍地輾過甬道中的摺痕,加速聳動勁腰,要證明雄風不減,把整根肉棒都抽出來又重新深深搗進去。

蓮華連撐著身子的手都乏力地抖了,過多的快感難以承受,她一直在高峰掉不下來,被幹開了的小嘴毫無還手之力只知道吐著淫水,快將失去理智的她在過往的性愛中已學會怎麼對付這個如脫韁野馬一樣的男人。扭了扭身子夾緊體內的肉莖,回頭用含著淚的眼睛勾他,嗲聲呼他:「阿郎,快給我。」

她放浪的模樣果然起了效果,塔立低吼一聲抱緊她的身體,集中於她的花心拼命頂撞,被她有意識地吸啜緊縮咬得頭皮發麻,濃濃的白濁射滿死纏著他的小穴,用了點力才抽身,穴口含不住的精水就汨汨流出來。

蓮華差點因脫力跪下來,幸好塔立接住了她,把她抱回床上,塞了個枕頭在她腰間,然後用半軟的分身把流出來的白沫重新搗回去:「好好含著。冉叔說植物裡的避子藥效果不長,過一陣子就會自然排出。」

她聞言也張著腿任他搗弄,他軟下來的圓端也是甚具規模,沒有把精液塞回去,反倒讓花穴的水愈流愈多,把白濁都沖了出來。

「小騷花,說要好好含著,都被你的水推出來了。」他扶著重新硬繃繃的肉棒,惡劣地用龜頭去磨弄穴口的小豆芽作懲罰。她的臉頰再次紅粉緋緋,勾著男人的頸咬了一下下巴:「那你重新射一次?」未說完就重新被填滿,咿咿哦哦地叫了整晚,到早上即使沒有夾緊小穴,裡面的精水也流不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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