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华以为他要用手指,结果他愈靠愈近,竟把舌尖伸了出来,探进那个肉穴。
「不能这样。」她往后仰要躲开,无奈腰身被他牢牢扣住,他侧头在大腿内侧留了几个吻安抚:「别怕,阿郎疼你。」
他把那肉缝从下而上地舔过,碰到那颗肉芽时她情不自禁把手指埋进他的髮裡,他又使坏吸吮了几下,穴口没一会便湿亮亮的,迎接舌头进入窄道。软糯的肉贴着他的舌,随意都勾弄到一小块敏感,但她水多穴紧,数次把舌头逼出玉径,他乾脆吸嘬起来。莲华躲不开,强迫要看他的俊脸埋在自己腿间,像平日和她接吻一样对待花穴,虽不及真正被操弄舒服,但羞意令她再敏感几分,洩在他的唇间。
塔立唇上、下巴上都是莲华的水,还把水份都蹭到她的奶子上,简直让她羞愤欲绝。
他站了起身,硕大的圆端顶着还流着水的穴口,滑进了半个头。莲华被挤得有点胀痛,搂他的颈撒娇:「慢点,太大了。」
于是他只用龟头在穴裡浅浅地抽动,没有被疼爱到的软肉愈加痕痒,吸着他往深处去。她扭腰自己把肉棒套得更深,塔立忍不住扶住她整根撞了进去,夫妻双双舒慰地哼出声。
站姿使塔立更好发力,由上而下的角度每一下都重重顶到了深处,莲华双腿勉强在他身后交叠以防自己被撞飞。
她快要到高潮的时候他却全身而退,莲华眯着朦胧的眼,伸手想拉他回来。塔立把她翻了身,整个上半身贴着桌面,屁股的肌肤因刚才的操弄磨擦变得粉红,双脚不着地晃在半空中。
乳头被冷硬的桌面冰得难受,塔立掰开她的臀瓣又重新操进了穴裡。后入的姿势勾到了新的敏感点,捅得她浑身发软,男人托了她的腰发狠地抽动,她只能翘着屁股承受,在桌上全无支力点,乳头因身后的撞击毫不怜惜地磨向桌面,踮着脚还碰不到地面唯有随着他的力度摇摆不定,闭上眼彷佛折磨她的是长了男根的桌子,她的水被捣出捣进滴了一地,顶得啪啪作响。
他把她的腰都抓出红印,但两人浑然不觉,莲华眼泪都被弄出来了,身后的抽插还不停,摇得桌子都移了位。
男人的喘息喷在她的身上,烫得她颤抖,想止住那耻人的呻吟,奈何没有软枕和床被可咬,更没有男人的肩膊和唇舌堵住,只能就着他的碰撞哭喊。
塔立被他吸得发麻,伏下去啃咬雪背上突起的蝴蝶骨,身下辗得更卖劲,问她:「小花,舒服吗?」
莲华摇头,那作乱的东西便杵在小穴深处不再动作。她刚刚已经试过一次临要登顶被拉下来,现在又来一次,委屈得不行,投诉道:「坏人。」
他把她拉上来,脚尖蹬着地,双手扶着桌缘,缓缓地贯穿她的紧緻,吻去她脸侧的泪水说:「用力你又不舒服,不用力就是坏人,郡主想小人怎麽样?」
这是床第间塔立第一次叫她郡主,陌生又暧昧的,小穴敏感地收缩,夹得塔立差点忍不住交代。
「要用力的。」她气若游丝地用几乎不可听见的声音回答,塔立听得一清二楚,把肉棒完整抽出来,贴着肉壁刮进去,龟头上的冠头抚平穴道中每个皱摺,她勉强地扶着桌子,垂下的奶子一下一下被撞得跳动,他一手一隻,揉得红掌印留在了皮肤上面。
他快不行了,重新把莲华抱起,她的双腿卡在他的手臂上,腿心向外大张着,如幼儿把尿一般,他每一下都撞到她的花心,那深处啜着肉棒要他留下,愈撞愈软,没两下便把水都吐在马眼上,肉棒堵不住,潮喷了在桌面上,淫秽的味道佈满房间,像他口中的滋味一样。
「小花,等我。」他的手臂和劲腰默契完美,猛地操弄高潮中的花穴,抵着花心射了出来,又叫莲华小死了一次。
莲华起来时难受得要死,四肢的疼痛四方八面而来,下身还饱饱胀胀,彷佛还被男人插住一般。她摇摇头摸向下面,那不是错觉,而是他晨勃的粗大真的还在她裡面。
她顿时清醒过来,喊他的声音沙哑,把自己吓了吓。男人闻声凑了过来,迷煳间从后抱住她 ,男根入得更深,莲华闷哼一声,狠狠一夹把他脆弱的分身夹得跳了跳,便也醒了,起身抽了出来,跪坐在床上揉眼,湿亮的肉棒还直挺挺的。
他一走穴裡堵不住的热浊就流了出来,莲华见那白白稠稠的没完没了,自然知道是什麽,用力打了下塔立硬实的胸肌。
塔立见她气的脸红耳赤,赶忙抱住解释:「十哥说这样比较容易怀上,所以我才没清理,你要是不喜欢,下次就不要了。」
一听说是关于子荫,莲华也无可奈何,只眨着眼问:「真的会比较容易怀上吗?」
塔立信誓旦旦地点了头,反正他也没经验,成与不成是他十哥的信誉问题。
怀裡的人明显的软了下来,微哑的声音份外撩人:「那你下次好歹把人家汗擦一擦,黏黏煳煳的难受死了。」
这是允了下次,塔立高兴地吻她。至于其实他已经替她擦过身,只是半夜她自己磨蹭得香汗淋漓的事,不说也罢——
结果桌子还是湿了。
趴在桌子脚不着地的姿势我想要命名为矮子之痛,就是本章的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