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好你自己,”辰飞鸣怎么可能跟他说实话,眼睛一眯冲他笑道:“少担心我了,反正我会比你活得长。”
说完了还要意有所指地看一眼陈齐的伤患之处。
当着他的面,陈齐将纱布一点点卷了下来,发现伤口已经愈合了,连血痂都开始脱落。
就在陈齐盯着自己的伤口处出神时,电话忽然响了。
他这才想起自己昨夜没有给温梦打电话,而且现在回来了这么久,也没有给温梦回一个电话。
“还活着吗?”温梦没好气地声音从听筒中传了出来。
果然一开口就是这种口气。
陈齐耐着性子躺在床上长叹了一口气,回答道:“还活着,你呢?”
“昨晚差点死了,”温梦声音冰冷,那边还传来了一些音乐和鸣笛声。
她再次用外出找新工作为借口,从小傅家跑了出来。
跨越了大半个城市,去了城市那边的一家咖啡店给陈齐打电话。
“说来听听,”陈齐本来想先跟她说自己这边的事,但犹豫再三,还是先听温梦诉苦。
“你根本想象不到他们有多猖狂,”温梦说话的声音都开始发抖,“昨晚吃饭,那个徐承忠简直是当着我的面给我的杯子里下了药,然后才将水递给我。”
“你喝了?”陈齐一下做起,言语中流露出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急切和担心。
“那还能怎么办,他就那样盯着我,像是在试探我,”温梦叹了口气说道:“不过那个粉末并不是什么奇怪的药,我喝了以后只觉得昏昏欲睡,然后就回房睡了一觉。”
“那为什么说你差点死了?”
才不信她说没事的鬼话,陈齐立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