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齐没料到他竟然打起了自己的主意。
先不说这个主意的可行性,你跟一个药物成瘾的人讲可行性这件事本来就是异想天开。
只要是这人开始起杀心,那陈齐就不得不提高警惕防着他点了。
“这说得哪的话,”陈齐笑着给那两人看自己的伤口道:“我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要论功跟你们两个也不能比,说明老板根本不是看中我这一点嘛。”
“那是看中了你什么?”
陈齐指了指自己的头说道:“是这个。”
“你看我就说要把他头割下来给主人吧?这样我们兄弟也能混个十部众的名声了!”
那人撸起袖子就往陈齐的头上薅去,一点情面不留地将他的脑袋摁在扶手上。
那一瞬间陈齐听见匕首从他腰间拔出的声音,连连求饶道:“当然不是!主人要我的头颅是易于反掌的事,还用得着你们现在操心?”
趁那人走神之际,陈齐摸到了那人挂在皮带上的车钥匙。他熟门熟路地轻轻一取钩,就将钥匙落进了自己的手中。
“……行,那今天就饶你一命……哈哈哈! ”
瘦子的病又开始复发了,疯狂的笑声让许凄凉从二楼扔下来了一支高跟鞋,正好砸在大个子的头上。
他只能一面捂着头,一面将自己就快要开始抽搐的哥哥扶去房间里休息。
根本就顾不上陈齐。
陈齐拿了钥匙,活动了一下筋骨排演好表情,再次去到了关押小于的房间。
他亮出手中的车钥匙,说三哥让他带着这小姑娘去见主人。
那看门的两人面面相觑,见车钥匙是瘦子腰间那把,心里有些怀疑道:“如果是三哥给你钥匙,怎么会给面包车的钥匙?”
“那不然会给什么钥匙?他自己那辆私家车的钥匙吗?”陈齐暴躁地往他们两人头上敲了两下道:“也不用你们的脑袋想想!”
那两人虽然心里还有犹豫,但他们看守的房间就在一楼。
刚刚在大厅里三哥是和这人谈了很久,可能真的是要将这女孩送去给主人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