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摘下眼镜的那一瞬间,温梦总算是知道乔楚浩说话说着说着就像有洁癖一样喜欢摘眼镜放在手中擦拭是跟谁学的了。
翟千秋将他们两人带去了实验室隔壁的小房间,还亲手给他们到了茶水。
“不用这么客气,”林海快言快语道:“我这同事查到了一点跟药品有关的线索,这不,立刻就带来给您看了。”
不等林海说完,温梦便从包里掏出了那一截已经完全变红的草说道:“我刚摘下来的时候它还是半截红半截绿的,但现在已经完全变红了。”
“……很好,”翟千秋将塑料袋拎在手中说道:“这应该就是我们迟迟没有检测出的那个无名药草了,你是在哪里找到这东西的?”
“邻镇的西山上,镇民们似乎都知道这种草是有毒的,但并不知道它只剩半截的时候可以入药,”温梦回忆着翟万里的话回答道:“我特意跑了一趟监狱,见到了翟万里医生,这些都是他告诉我的。”
说起自己的弟弟,翟千秋的情绪明显低落了下来。
他对着两个小辈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他过得怎么样?”
“看起来还好。”
“那就好,”翟千秋简单点了点头,将林海和温梦送出那栋大楼后,就转身继续研究他们送来的那一截草药了。
林海心里感慨万千,他还记得自己当时刚开始在医院跑凶杀案的时候,跟这位医生也打过不少次照面。他虽然一直都是一副颓然的样子出没在外科大楼。
但那更像是一种有余裕的嫌弃,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徒留颓然。
先前听欧阳洋说,他好像是和傅谨言的小姨在交往,不过也很久没有听闻他们俩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