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这么多年来大家其实都受够了，要是一辈子都这样过像许凄凉那样也就算了，谁让中途他们不是有过正常生活，就是闻见过正常生活的好。

话说回来，谁真的天生就愿意干这种事？他们也不过就是想要钱和权罢了，眼下这些别说拿到，就是要保住小命都有点危险。

那谁还愿意呆在原来的位置上啊？

辰飞鸣之后的坦白就真的是竹筒倒豆子般的坦白。

期间，他隐隐约约听见隔壁传来野兽般嘶吼的声音，吓得他心惊胆战，看了林海好几次。

那该死的道貌岸然的警官都像是没听见一样，一脸茫然地看着他，接着说一句：“发生什么事了吗？”

“你继续说啊？”

他没有办法，只好先交代了自己通过渡鸦得到的几家用来做坏事的铺子，又说明了渡鸦内部的周转系统是如何运作的。

接着卖掉了跟他来往过生意的老九。

“你说那个姓张的也是渡鸦的人？”林海有点不信地看向了大个子，向他求证道：“真的吗？”

大个子点了点头说道：“他以前找三哥借我去给他看过几天的场子。”

“……但是他在大众面前这么活跃，你们老大不说他？”

“林警官你糊涂了？”辰飞鸣笑他道：“之前是谁夸施溁聪明就聪明在他的身份可以跟整个渡鸦割裂来着？”

这么说也对，老九不管怎么闹，只要不伤到整个渡鸦的运转就行。

话说回来，如果他伤到了渡鸦的运转，那首当其冲就是伤害了前五位部众的利益，老大和老三首先不会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