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说得陆征童哑了,张着嘴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不过好在,傅琳晴毕竟年龄摆在那里,没多少过去可说,一生中交往地为数不多的两个男人中,另一个还好好地活在世上,跟自己的胞兄相认了。
于是陆征童很快反驳道:“但是她和金祺锐先前不也是男女朋友吗?金祺锐现在不也活得好好的。”
“……你不能拿她家庭变故以前的事和家庭变故以后的事放在一起说啊,”唐昇回答道:“不信你可以去问问金祺锐,看看她身上是不是已经有了相当大的变化了。”
这倒是个靠谱的方法,陆征童想。
他在晚饭的时候将还在借病不想同席吃饭的金祺锐给单独叫去了自己的房间,让人将晚饭送了进来,两人在陆征童的房间里聊了一 夜。
正因为陆征童对于傅琳晴的过去十分在意,所以担心傅琳晴因此觉得他是个斤斤计较的男人,这些事都恰好是绕过傅琳晴进行的。
因此,傅琳晴消失了一整晚这件事,也没有任何人发现或在意。
之前要代为传话的小弟见陆征童没有问起这件事的意思,于是也就不主动说了,省的到时候又变成他多事。
而先前离开总部的傅琳晴则是独自一个人去了一趟医院。
倒也不止是去见自己的朋友,还要去见方玲语。
方玲语已经可以自由活动了,只是头和身上还包着许多纱布,看起来像个行走的木乃伊,格外瘆人。
现在,翟千秋已经将她安置在了顶楼的病房中,方玲语一上楼,就看见她在走廊上一步一寸地挪着锻炼自己的腿。
“恢复得怎么样?”傅琳晴换上一副关切的表情,走过去想要搀扶方玲语以示亲近。
但方玲语挣脱了她的手,纱布后传来过分沙哑的疲惫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