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不容易休假,不该回家看看?
我进修的地方就在京城,至少要进修半年,可以经常回家。
陆夏还是觉得不妥,没有必要做这种折腾又没有意义的事。
她这次来回至少要五六天,严以钧去羊城又没什么事,有这闲工夫干点啥不好。
陆夏明白严以钧是想多跟她待在一起,可依然觉得这么做是被冲昏了头。
我顺便去羊城探望一位老战友,自从他退伍,我们就好久没有见到了。他是我的老班长,是他让我迅速从一个新兵蛋子变成一名合格的战士。
陆夏听到这话,也就不再说什么。
尤其严以钧还抛出了一个令人无法拒绝的诱饵,他可以搞到卧铺票。
现在出远门基本都是靠火车,现在的火车慢路线还少,时时刻刻都非常地拥挤,环境也极为恶劣。
陆夏曾经坐过一次绿皮车,十个小时的车比她坐三十多个小时的空调快车还难熬,整个人腰酸背痛的。
那味道更是不用说,她明明饿得要死,愣是被熏得什么都吃不下。
现在的火车只会比那时候的绿皮车更加糟糕,活禽都能上车。
这还罢了,陆夏忍忍也就过去了。
现在的匪徒很猖獗,拥挤的普坐是案件高发地,甚至还有上车打劫的。
卧铺车厢管得比较严,而且普通人没点关系本事也买不到票,因此相对安全。
陆夏这次要带着五千块钱去羊城进货,虽然到了羊城那边可以汇钱,但是还不知道什么情况,手里不可能一点钱不带过去。
因此她至少要带上一千块在身上,万一有什么也有钱应对。
陆夏之前都想好,到时候他们三个人坐在一排,她挤在角落,这样就不容易被偷了。
你伤刚好,能经得住来回奔波吗?
放心吧,我不会逞强的。
严以钧在店里吃过饭没多久,就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他来到省城没有立刻去二伯家肯定会被念叨,还不如自己识相点。
陆夏现在在省城做生意,得有人罩着。
穆一舟刚才在电话里就跟严以钧提过之前有人闹事,还说了当时的凶险,连枪都给掏出来了。
虽说得不那么仔细,严以钧也能猜到是什么情况。
那段时间他见识了省城治安的混乱,他虽然有钓鱼嫌疑,可要不是太乱,也不会让他有那么多的架要打。
短短的时间里,严以钧都警界出名了,大家还以为他想要退伍进入公安系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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