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吹还是舔舔 H
姜棠身体僵硬,下意识夹紧屁股,确实困住男人动作,却也将他手指夹得更紧。
肖则停下动作,他没那么禽兽,本就是戏弄成分居多。
只是不喜欢她在自己手里一脸淡定的说做爱而已。
想归想,牙齿咬女人耳垂软肉,舌头拨弄着说,“这么想要?别着急,得一点点来,鸡巴直接肏进去会撕裂。”
姜棠松也不是,不松也不是,抬眼瞪他。
可他就喜欢看她这幅表情。她睫毛浓,翻起来自带媚气,映着瞳孔斑驳,乍一看冷艳,实则全是勾人。
她上了倔劲儿,他也不想服软,两人僵持起来,躺在被子里相拥着四目相对。
肖则暗觉自己无聊,从刚开始就没打算怎么着,老老实实告诉她就是了。心头一股说不清的躁,正要开口,对方先出声。
“别闹了,”大概身体不舒服,她声音很软,双手攀上他脖子,“我给你舔一会儿行吗?”
她的手比平时温度低,凉风似的抚过皮肤,激起鸡皮疙瘩。本该觉得冷,偏偏骨头有点酥。
男人锋眉微蹙,看不出想什么。
姜棠叹气,啄吻他嘴唇商量,“我不太舒服,不能舔太久,就一会儿,好不好?”
肖则下颚绷紧,眸底晦暗不明。别说姜棠看不出他喜怒,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怒的是她真当他精虫上脑,好像不舔他就要不顾她身体情况强奸她似的;可又喜那声好不好,撒娇一样。
见他不说话,姜棠自作主张,一只手探进男人裤子,抓住半软的东西轻轻揉搓。
试探性松开屁股,粗长手指虽没离开,却也没再动作。
他硬得很快,没几下就变成两人做爱时的硬度粗度。姜棠试着套弄几下,实在动作不开,这个姿势也不舒服,看男人一眼,埋进被子向下去。
肖则一个翻身,将人拖回来压在身下。
“唔。”
听见痛苦的闷哼,姜棠才意识到自己还死死抓着他肉棒,低头一看,龟头都被拽得变了形。
连忙松开,顿一下,手指又寻着热气回去,细细在龟头打圈,“抱歉,很疼?”
男人倒抽两口气,不吭声。
她知道自己刚才那一下肯定不轻,可谁叫他不声不响压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