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发完了自己都觉得可笑,怒火更胜,说不出到底在生谁的气。
但她来了。
他看着她在门外犹豫,纠结写在脸上。他只怕自己再不开门,她就要掉头走。
她觉得是他在逼她,可实际上,又何尝不是她在逼他这样做。
一整保温杯的粥见底,这下连碗碟碰撞声都没有了,唯有彼此呼吸。
姜棠起身,椅子划过地板,发出尖锐声响,她眼皮不自觉跳了一下。
“你休息吧,我先走了。”
肖则沉气,目光倏然一凝,“姜棠。”
姜棠抿唇,神经戒备,准备迎接男人的怒火,没想他沉默过后,突然说,“抱我。”
姜棠惊讶于自己没怎么犹豫就过去了,将男人的头环进自己胸口。
他烧得挺凶,额头滚烫。抬手摸了摸,她问,“吃药了吗?”
“吃了。”
“嗯。”
说不清是谁主动,两个人抱着抱着亲起来。他的呼吸烫,舌头也烫,掌心更是带火,粗粝指腹碰上奶头时,姜棠止不住战栗。
舌头缠着难舍难分,搅着口水啧啧作响。
卧室没开灯,两个人在黑暗中倒上床。
他的手早就在她腿间乱揉,挨上床后,扯着薄薄内裤向下拽。
姜棠急忙按住他的手,喘息制止,“不行,你生病了,不能这么乱来。”
肖则松手,抬起头,目光审视。
“因为他?”
不用说名字也知道他指谁。
屋内太黑,姜棠看不清他眼神,但是能感觉出那是一种怎样的尖锐。
他的手还贴在她腿上,异常温度阵阵渗透皮肤,热得她心软,声音也软,“你知道不是。”
头顶上,男人微不可查的哼了一声,低声哄诱,“让我插进去。”
说完,拉着她的手伸入自己胯间。
发烧缘故,阴茎比平时更烫,但是不太硬,往日都是直挺挺上翘的东西,现在不过勉强抬头。身体状态差成这样,她哪敢让他真做,于是躲开他唇舌,细声说,“我帮你舔一会好不好?”
男人扳过她的脸吻上来,“不好。”
简直像个闹脾气的小孩子。
她哭笑不得,“你这样怎么插进来。”
他摸上她的阴蒂使劲按压,甚至两指捏起来捻转,“你多流点水就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