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约
整理好自己之后,我坐在沙发上,划开了手机。
Mike发了两条消息来,都是早上八、九点的时候,他说:【早上好。】
还有一条:【醒了吗?】
我随手回了过去,告诉他,我才醒。
又想起来今天是周六,我问他【在工作吗?】
没多久,章雨然他们就过来了。
打过招呼之后,陈黎把饭菜袋子放在了餐桌上。
章雨然的目光突然停住了,她定睛盯着我的脖子看,然后一把将我拉进了我的房间,边走边对陈黎说:“我和林乔说会儿话啊。”
门一关上,章雨然就一副凶相地指着我的脖子,问我:“这是什么?”
我低头瞟了一眼……完了,忘记铺遮瑕了。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说,理了理,还是断断续续地:“就昨晚……我们不是喝尽兴了嘛……”
我揉了揉额头,继续道:“我可能是昏了头了…给他发了个消息…他就来了…”
“谁啊?在我们走之后的?”
章雨然顿了顿,过了一会儿,猛地睁大了眼睛,提高了声音:“Mike?”
“你小声点儿。”,我拉了拉她的衣角。
……
静默了一会儿。
章雨然突然出声:“靠!行啊你,林乔。”
这时候,陈黎在门外喊她,问她好了没,他们待会儿还有点事。
章雨然显然被震的不轻,缓了好一会儿,我急忙承诺说,晚上在电话里跟她从实招来,她才肯放过我。
他们临走之前,陈黎又想起来什么,嬉皮笑脸地对我说:“对了,乔姐,我烟昨天落你这儿了。”
我又去卧室把书桌上那包烟拿出来递给他,这才把俩祖宗送走了。
胃里几乎空了一天,早就饿过了劲儿。我觉得浑身酸软得厉害,也没什么胃口,草草吃了几口就收了餐具。
拿起手机一看,始作俑者回了消息来,他说:【是的,我在网球场。】
噢,对了,Mike有两个兼职,一个是网球教练,一个是律师助手。
法律是他的主修专业,另一个副修是关于医学方面的。
接着我们又你来我往地闲聊了几句,聊天模式恢复了从前,谁都默契地没有提起昨晚的事。
傍晚的时候我来了点精神,出门闲逛了逛,给家里补充了点粮。
Mike发来信息说他已经下班回家了,然后又说他明天没有工作,问我是否有空。
我没怎么思考,回了:【有。】
晚些时候,章雨然果然打了电话来。
在对面大小姐的“威逼利诱”下,我只好一五一十地交代了,当然,省去了一些“黄暴”的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