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萱只能摇头叹气,她一手调教出来的人啊,除了武力怎么就不能也多长两分脑子。
“好了,找皇帝要交代这话不许再说。我们先去中军大帐处理了那位来抢功的二公子在说。”
城主赵鑫也在一边附和,“叶小姐说的对,老林你这脾气真该收收,大将军不在,你如此说话迟早惹祸上身。”他说话的时候还偷偷摸摸的瞟了一眼叶萱。
叶萱:“……”
你说话就说话,看我干嘛。
她只做未觉,向两人介绍了叶孤城和陆小凤。同时也在心底庆幸,还好当初她考虑过自己在战场身死的可能,把叶萱这个身份也打上了抚远军的印记。
原本她是想着自己和叶孤城若都身死,抚远军一众同袍也能帮着照拂白云城几分。如今她没死可水念安没死也算是死了,她依旧能来安抚这些旧部。
对于抚远军,叶萱心头到底有愧。
偏生这时候有人还在蹦哒。
“武夫,这抚远军里尽是一些粗鲁蛮狠的武夫,那水念安就是个反贼,带出来的兵也不像样。”
豫亲王府二公子懒洋洋的坐在中军大帐里,一双凌厉的眼睛,已经紧紧地盯着站在他面前的每一个人。
同时,又有一道阴柔刻薄的声音出现。
“公子说的是,这些人居然敢把公子丢在城中不闻不问,全都该死。”
站在这位二公子身后的,是他爹豫亲王从司礼监求来的的大监刘连声,一身血色红袍,白粉敷面,六十岁的老公公在京中从来都是被人供着的,那里受得了边城的苦楚。
也是大宋内外积弱,外有强敌内有奸逆,宫九自上任就一直兢兢业业的稳定朝纲 ,心思都放在了内阁和兵部上面,还没来得及清理到宦官身上。
这老太监才以为这位新帝也要靠宦官的力量来制衡大臣,他们的风头自然会延续下去。
何况他没理由不嚣张。
君不见就连太平王府派过来的人都不在乎这些将士,水念安消失无踪这些武夫还有什么可倚仗的?
何况他跟着的二公子是赵氏皇族之人,来了这粗陋的边城就代表着宗室的荣光,又凭什么要仰这些粗鲁的兵家子鼻息过活。
以监军只身坐在中军大帐主位上,在这边城为所欲为无法言喻的畅快让这位二公子忘乎所以,他脑海里已经幻想起等日后把抚远军握在手里,要如何学着水念安的手段再来一次兵谏了。
同为赵室子弟,凭什么宫九就可以坐那个位置,他不可以呢?
“去把林嘉给我叫过来,本监军觉得明明可以出战,让他来跟本监军说清楚,为什么非要等水念安那个反贼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