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已经准备好了,若是启王坚持到底,她就开始让启王身边人回家荣养。
只要不过分,启王就不会为了一个属下跟她拼命。
那这些人会是什么样的后果,她可不管。
太后觉得,朝廷官员的老龄化确实有些严重,趁机换一批不是不行。
可惜,关键时刻,启王居然怂了,后面的坑暂时就还没用了。
柳芸也不理贤王的懵逼震惊,转头看向姜太师:这么说,贤王只是给姜太师说过了?沈丞相和启王都说没有这回事儿啊!
还是说,姜太师本来就记错了?已经糊涂至此?
户部尚书,你岳父大人都已经老得糊涂了,记忆开始混乱,你竟然还能正常上值下值?
你的孝道呢?不用在岳父大人和提拔恩师面前尽孝吗?
突然被点名的户部尚书吓得桌上的酒杯都打翻了,站起身来,支支吾吾的看着姜太师。
姜太师眼皮狂跳,太后疯了吗?
贤王找你麻烦,你怼贤王去啊,老盯着他这个证人做甚?
就因为证词不是太后想要的,居然一顶孝字大帽子扣下来,就要撸了户部尚书的身份?
姜太师才惊觉,他并不是没有把柄在太后手里,他也还有东西是不能失去的。
之前的洒脱和无所谓顿时荡然无存。
起身后,脸色忍得扭曲:太后娘娘,微臣恭贺皇上生辰万岁,多喝了两杯,脑子确实有些糊涂。
一时没听清贤王殿下都问了什么嗯,说了什么来着?
不直接改口,是他最后的倔强。
皇帝好心的提醒:贤王皇叔的意思是,他当年离开帝京,跟姜太师说过的。
姜太师表情一顿,玛德,糊弄不过去。
啊,说过吗?奇怪了,贤王你离京,跟本太师说有什么用?这种事情也不归本太师管啊!
哎,这种小事自然记不得了记不得了
柳芸似笑非笑:姜太师身体不好,以后还是少喝些酒吧!
免得喝多了,总是犯糊涂了。
姜太师:
特么的好想掀桌走人,对着干,直接威胁要撸掉他女婿的乌纱帽。
顺着她,还要被这女人奚落,做人能不能留一线?
所幸,柳芸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注意力就到了贤王那边。
看来,贤王离京或许跟所有人都说过,唯独没告诉皇上和哀家啊!
贤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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