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又委实按捺不住,跑去偷偷瞧他。
结果看见他不知何时在冰泉宫的后院整了一方地,种了一小片矮刀豆,他还时常对着那些矮刀豆发呆。
她气得不行,胡搅蛮缠地把那片矮刀豆都拔了,并娇声命他——不允许叫她矮刀豆!
然而当天午膳,那些被她扒掉的矮刀豆又变成了菜,送上她的餐桌。
她一气之下本想把那盘矮刀豆掀了,但听小宫女说,这菜是他亲手做的,还不小心被油星子烫伤了手。
最终,她把那盘矮刀豆看成了仇敌一般,吃了个精光。
然后亲自去了趟太医院,拿了治疗烫伤的药膏,入夜后悄悄摸进了他的院落。
那晚,他正在读书写字。
她躲在窗外,戳了一个小洞,像个小毛贼一样偷偷看他。
看他长发披泄,一身素衫,立于案前,执笔书字。
玉树兰芝,便是那时浮现在她脑海里唯一的词句。
那晚,她在屋外偷看了许久,舍不得进去,舍不得破坏那副美好的画面。
最后,终是他幽幽一叹,放下了笔。
一拂袖,打开了房门。
“夜深寒重,公主有话且进屋说吧。”
于是,她扭扭捏捏地进了房门,但看见他右手上几个血红的水泡时,便顾不得忸怩,立刻拿出药膏,为他仔细涂抹。
“小人还记得,那时公主为小人涂药,眼睛红得像小兔子。”
此时坐在软榻旁的沐怀卿低低一笑,一双手也在浴巾里覆上了朱璃芷已然长大了不少的小兔子。
他长指如玉,轻轻揉握,在她水气愈重的眸光里,掀开了浴巾。
浴巾下那莹莹润润,白白嫩嫩的雪团,雪峰一抹嫣红,如她带着水雾的眼儿。
沐怀卿的眼角有些发热,那雪乳下方有一处他昨夜留下的红印。
小小一点,如夏日蚊虫叮咬,又似她臂上一抹守宫朱砂。
看着红印,沐怀卿低下头轻轻一舔,接着舌尖扫过上方挺立的小乳珠,狠狠吸啜了一口。
朱璃芷战栗地轻喘,然下一刻,却闻他道:“那时小人就非常地想,将公主这只红眼小兔偎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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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更,一切皆有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