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开覆在她眼上的绸布,让她看清自己是如何赤裸地躺在他的身下。
可她依然倔强,“就算你不是真的太监又如何?你在这深宫内苑,用的手段、用的心思,有哪一样不是一个阉宦的做派?”
“从你进入这皇宫起,从你开始汲汲营营,步步算计时,你的心,已经是一个残缺的男人!”
她不齿冷笑,看着沐怀卿愈发阴森的神情,不为所动。
沐怀卿死死地盯住朱璃芷,听着那异常刺耳的话,眼中阴怨森森,戾气愈浓。
他看她梗着脖子,面上尽是不屑,忽然,他沉沉一笑。
怨和恨,还有阴戾之下的痛,都成了一抹艳色,绽于眉梢眼角,芳华尽揽,潋滟无双。
下一刻,沐怀卿起身,伸手取了头顶松散的发髻。
一头长发豁然披泄,站在房间里的男人没有了平日屹于朝堂之上的一丝不苟,威严肃冷。
烛火幽暗,火光隐隐绰绰,他已成了另一幅模样。
这是朱璃芷从未见过的样子。
漂亮的眸锁着她,妖娆诡秘,带着嗜血的兴奋,流转着无法捉摸的思绪。
至此时刻,朱璃芷才后知后觉地感到危险。
这许多年来,她对沐怀卿从曾经的倾心仰慕,到后来的依恋依赖,再到如今的彻底决裂,过往的诸多相处中,她还从不曾惧怕过他。
哪怕她周围的人,宫婢内侍,各个谈及他时,皆面带惧色。
但他从未把那令人恐惧的一面,展露在她的面前。
除了现在。
他面上泛着冷笑,看着衣不蔽体的她,开始慢条斯理地脱掉身上的衣衫。
外袍落地,深衣解开,被他随手扔掉。
当他只余一件里衣时,朱璃芷已是惊惶不已,“沐怀卿你要做什么?你敢!”
她颤抖着嗓音怒斥,挣开了被束缚的双手,连滚带爬地下了贵妃椅。
她想跑出寝殿去唤人求救。
可惜她跑出还不到两步远,就被沐怀卿轻而易举地捉了回来。
他将她重重压回贵妃椅上,不顾她痛楚的皱眉和泛白的脸。
他甚至笑意吟吟地睇着她,薄唇微启,“我如何不敢?”
他不徐不疾地剥落她身上的残布,在她赤裸的身躯上毫不客气地抚弄,似在把玩一件精致有趣的物什。
他看着她如玉雕般白嫩的身子在憧憧火光下越显细腻,他放肆地抚摸着那冰肌玉肤,舒展眉宇,呵呵一笑,“这些年来,芷儿说过多少次爱我?讨过我多少次掏心?又承诺过多少次不会负我?芷儿都忘了……”
这般强硬的侍弄和似在叙说着绵绵情话的语气,他看着她的眼,却透着无边冷硬。
“不、不是芷儿忘了,只是芷儿嫌弃了我,觉得我不再是你心中幻想的那个模样,所以毫不留情地丢弃了我。”
话到此处,他顿了顿,掐住她的腰肢,额抵着她的额头,低呵道:“可是芷儿,这就是我啊,这就是我本来的样子,你既要了我的心,收了我的簪,便不能负我。”
说罢,他覆上她的身体,将她摁在椅榻上,下衣悉索,他掏出裤腰里灼热的巨物,狠狠抵在她的腿心。
他握住自己,将硕大的圆头磨蹭在她被迫敞开的私密处,缓慢又干涩地厮磨着,侵占的意味已不言而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