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沐怀卿却恰恰相反,虽然下来不停给她灌补药,但溢奶之时,他总是最积极主动的那一个。
两只奶儿被轮番吸吮着,衣衫渐渐就散了。
孕中的身子本就敏感,哪里受得住这般撩拨。
“呜……不……”
嘴上是别扭地哼着不要。
但当他伸手探进她的腿间,总会摸到湿漉漉的一片。
“都在流呢……乖乖,心肝儿,我帮你都弄弄。”
又一阵衣衫悉索声响起,在女子的低呼下,很快床上传来两人的闷哼。
“沐、沐怀卿……你、你出去……”
那女音低喘,还带着娇颤,是又窘又气。
“我不动,乖,我就这样,不动。”
他俯身抱着她保证,两人堆叠的衣衫下,男人勃挺的阳具从女子亵裤间敞开的裤缝中进入了那片滑腻幽深之处。
甜蜜的甬道又湿又紧,夹吮着他的阳物,让他舒服得头皮发麻。
然沐怀卿并没有急着抽送逞欲,只就着这入着她的动作,再次俯身去吸舔那两只溢着奶水的奶儿。
一吸一吮间,朱璃芷低呜着,难以自持地收缩蜜径。
沐怀卿被那湿滑的甬道夹吮得腰眼发麻,口唇伺候得也愈发卖力。
“讨厌……呜……嗯啊……轻、轻点……”
不知是他上面含吮得失控,还是下面受不住她的绞弄而轻顶。
没过多久,帐子里就是一片喘息与低吟,还有湿腻腻的啧啧声,一派春意盎然。
候在门外的春喜早已是见怪不怪。
听见屋里传来让人脸红心跳的声响,便迅速命人去准备热水。
果然不到两刻钟,屋里传来监国大人的声音。
春喜赶紧端着热水进屋,她自是懂得规矩,放下热水后便躬身退下,连头都没抬一下。
没过多久沐怀卿端着热水来到榻前,绞了帕子上榻。
给那一身汗涔涔的小娇娇清理擦拭,缓慢又爱怜地拭干净他留在她腿心的浊液。
其实他并未贪多,知她气虚体弱,只敢在朱璃芷溢奶时讨一点甜头。
入进了她的身子也不敢胡乱顶弄,只吸舔着两只奶儿,在她受不住地夹吮蜜径时,轻轻搅磨。
真真是磨人又销魂。
很快她两次临潮,体力不支,他便随同她的痉挛释放阳精。
他喝了她的奶水,亦要将她灌得满满的,他怀里的女人,只能属于他。
待朱璃芷沉沉睡去后,沐怀卿才收拾好自己,开始看折子。
不多时,天光渐暮。
快到晚膳时分,沐怀卿又将朱璃芷从被子里扒拉出来用膳。
她早被那滋补调养的汤汤水水灌得没有胃口,却总能被他又哄又诺地又喂下不少。
晚膳后他照常扶着她去园中散步。
看雪听风,待长夜渐深时,她在他身侧再度进入梦乡后,他才去外间继续批阅奏折。
日复一日,所谓现世安稳,许就是当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