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拿起羊皮小鞭挑起沐怀卿的下巴,不冷不热一哼,“督主前几日怕是怎样也想不到会这般落在我的手上吧?”
话说今年春早,前些日子天就已经转暖。
彼时朱璃芷想早点出门踏青,可沐怀卿就是不允。
总以她身子不好为由,拘着她在府里哪儿哪儿都不能去。
若是如此倒也罢了。
可他坏就坏在偏偏不一口回绝她,她央一央,他就松松口,明示暗示她晚上要努力些才行。
结果晚上她努力了,第二天他就失忆了。
如此这般折腾了好几晚,榨得她硬是一滴都没了,他才慢吞吞地准备出行。
这可将朱璃芷气得不轻。
原本只敢琢磨琢磨的事情,也因意外收获天蚕丝而正式搬上日程。
就故意寻这淮水之上,他轻功再好也不能往水里跳。
兼之画舫里又不时有下人和船夫走动,他旦是乱嚎一嗓子,就会有无数人前来围观。
总而言之,是他害得她的大好春天,都葬送在了男人和床榻上。
现下好不容易有机会反将他一军,要知道以沐怀卿的敏锐,能给他下药成功,再把他绑在床上,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她不仅做到了,天时地利人和之下,还绑得他不敢出声。
对此朱璃芷只想大笑三声,前几日的气郁已是一扫而空。
然而面对朱璃芷的羊皮小鞭,沐怀卿不出声是因为他直盯着床头那书那正好翻开的一页——
朱璃芷随之看去,恰是书中一副男子被缚了手脚,扒去衣衫,浑身赤条条的画。
同时那男子胯下一根冲天的阳具上,套了一圈不知何物的东西,看起来毛耸耸,怪哉哉。
朱璃芷看了看,没看懂。
遂也不去管它,只依葫芦画瓢把沐怀卿的衣衫一扒。
露出大片胸膛后,她见他偏着脑袋睨着她,似乎无力反抗,顿时底气更足,开始不客气地解他裤腰。
然而解着解着,也生出了些女儿家的娇羞来。
毕竟这些年,她常是那个被压的,或是被他操控着压他,床笫之上,掌握主动的一向都是沐怀卿。
他在房事这方面,总是贪婪又霸道。
朱璃芷早就想教训他一下,意外寻到奇书相助,怎能不借此良机将他好好整治一番?
遂也不再浪费时间,三下两下就将沐怀卿的裤子扒了下来。
可他的两条腿已经被她牢牢绑住,裤子褪不下来,只能耷拉在大腿上。
堂堂俊美风流的督主大人,此刻看起来真真是落入歹人之手,模样狼狈至极。
何曾见过沐怀卿这等情态,朱璃芷心中虽有两分隐约的怵,但更多的却是的翻身把歌唱的张狂。
“怎样?督主现在是不是很生气呀?”
朱璃芷坏笑着,伸手覆上沐怀卿的胯下。
隔着一层未褪下的亵裤,她还未碰到他的下腹,就先碰到了一勃然巨物。
她啧了他一句不老实,遂隔着亵裤不轻不重地捏了那物一把。
沐怀卿顿时抽气,闭上眼深深吐息数次后,他才掀眸低笑,“小人怎敢与公主置气?这种戏法小人还是一次见识,颇觉有趣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