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昭挑眉,他生日在十一月。
不到一个月了。
“行,我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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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年过寿,因着贺西楼的身份,寿辰不大办,不收礼,也不接客,只是一家人聚着吃顿饭。
贺家家族大,人丁兴旺,贺年是老一辈的大哥,又是贺氏集团的董事长,很有威望,晚辈们应该都会回来,安萝白天要上班,跟贺昭约好了在他公司附近见,一起过去。
电梯门打开,安萝一眼就看到里面的贺西楼,男人两手插兜,目光淡淡地落在她身上,她宁愿走楼梯,又不想引人口舌,只能硬着头皮进去。
到了一楼,里面人让贺西楼先出去,安萝等了一会儿才往外走,就是想避开他,却不想他还在外面等路舟把车开过来。
“先回家还是直接去那边?上车,”贺西楼嗓音温沉,不紧不慢,“放心,车垫早换过了。”
安萝的脸瞬间惨白。
贺西楼就知道她懂他什么意思,扶贫回来那天晚上,真皮座椅全是她流的水,黏腻湿滑,一塌糊涂。
安萝垂在身侧的手攥紧,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冷漠地道,“不顺路,贺书记先走吧。”
贺西楼不以为意,上了车。
大伯家的晚饭还早,他先去了另一个地方,喝了几杯酒后中途退席,让路舟往贺家开,接慕依。
卧室门半掩,里面亮着一盏台灯,光线昏暗,床边那抹纤细的背影融在暖黄色光晕里。
“刚才让你上车你不肯,又来我屋里干什么,”贺西楼将女人压趴在桌上,手直接往她衣服里伸,肆意妄为,“找我偷情?不是说好了你藏衣柜里么,这么光明正大哪能叫偷情。”
“贺先生!我是慕依,”慕依惊呼,挣扎着,“你是……把我当成她了吗?”
她在贺家住的第一晚,一夜没睡着,贺西楼的卧室窗户外面就是院子,清晨他起得早,她怕影响他一晚上没敢翻身浑身都僵了,等他收拾好出门了才起床,刚好看到安萝被他推到树下,那颗梧桐树很多年了,枝叶茂盛,挡住了视线,两人在做什么她看不真切,但也觉得那不应该是正常兄妹该有的行为。
她带过来的衣服不多,但有一件和安萝今天穿的是同一款,安萝早上出门时她遇到了。
贺西楼是何等敏锐的人,即使慕依收到惊吓后的无辜很自然,也察觉到她是在试探什么。
“贺先生,你别误会,我只是……”
压在身上的重量消失,下一秒就被男人粗鲁地掐住脖子,慕依说不出一句话,连呼吸都困难,有那么几秒钟她以为自己会被掐死,那股要命的力道撤离,她狼狈地坐在地上咳嗽不止,有种劫后余生的错觉。
头部充血,耳鸣了,男人冷漠的嗓音似有回声。
“管好你的嘴。”
“如果自己管不好,我帮你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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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赶慢赶,明天弟弟也许能开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