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生殖器都舔过,这就觉得脏?
贺昭去了趟外地,来回五天时间,临回来前给安萝打电话,说晚上要去一个慈善拍卖会,代表公司,问她这个未来的老板娘想不想陪他一起去。
“对不起啊贺昭,我昨天就想跟你说的,但是忙忘了,我同事怀孕,我替她下乡,晚上回不来。”
闻言,贺昭眉头皱起,拍卖会不是一定要有女伴,秦淮和陆川也都会去,慈善拍卖会简单点就是把钱捐出去,但贺昭想着总要挑个安萝喜欢的,这两年他送的首饰没有二十套也有十五套了,但她其实很少带。
“怎么有气无力的,是不是病了?”
安萝在车上,下高速后路况就不算好,半小时前有人吐过,大巴车里面味道散不出去,她闻着有些难受,胃里翻江倒海,头也晕晕的。
“没病,就是有点晕车。”
她说今年她只负责一个村,两天就回来了。
贺昭曾经问过她想不想换份工作,当初是贺西楼一句话让她考,她考上之后就一直在那个单位,他正经问过一次,她说已经习惯了,觉得现在的工作挺好,他就没再提过。
“我一个人去也没关系,到时候拍给你看,有喜欢的告诉我,”电话那边杂音很乱,风声也大,“车上人多么?”
“三十多个,挺挤的。”
“那也别开窗,降温了吹风容易感冒,”前面安检口还有人在排队,贺昭就没过去,助理去洗手间了,他身边没人,听着她低低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在她挂电话之前问了句:“他去不去?”
“谁啊?”安萝本来就不太舒服,接了通电话就很想吐,连续几个大拐弯人被甩得头昏脑胀,没有多余精力去琢磨贺昭的话。
贺昭揉了揉眉心,放缓语调,“没什么,你喝点水,到了给我发消息。”
安萝挂断电话,坐在她后面的一个女生就吐了,司机停车后,安萝狼狈地跑下车,蹲在路边干呕。
贺西楼晚出发半个小时,开会时原定他是不去的,是临时做的决定,大巴车开得慢,路舟十分钟前就赶上了,一直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
“去叫她上来,她不听就让司机先走。”
路舟斟酌着,“这影响不好。”
贺西楼不以为意,“她是贺家的人,大家不都知道了么。”
贺昭天天单位门口接,谁不清楚。在外,贺西楼还是贺昭的亲兄弟,没人觉得他会在作风上犯错误,更何况在单位这两人几乎没有交集,一天两天可能是避嫌,这都两年多了,但凡贺书记有点私心,安萝早该往上提了。
路舟不在多说,下车后直接朝大巴车走过去,让司机往前开。
安萝听到引擎声就本能地惊慌,以为她站太远司机没看到,她的包和手机都在车上,路舟抓住她的手臂,扬了扬下巴,安萝才看见他,顺着他指的方向望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