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手松开再说这种话。”
“先分手,”贺西楼摸到桌上的手机,拿给她,“现在打电话?”
“跟你沟通不了,”安萝让他滚。
贺西楼长叹一声,似是妥协,“那我只能当一回男小三了。”
他做过太多卑劣龌龊的事,不胜枚举,不差这一件。
“宝贝,你再试一次,就一定会觉得我更好。”
男人燥热的呼吸拂在她脖子、锁骨,留下一片濡湿,睡衣被推高,他带着凉意的手直接伸了进去。
“贺西楼你是不是疯了?!”
“嘘,别叫,路舟在外面守着,你只需要好好享受。”
舌头滑进嘴里,安萝闭眼咬下去,甜腻的血腥味瞬间蔓延令她反胃,呛出了生理性眼泪,贺西楼的手抚上她的脖子,唇舌喘息撕咬,将她睡衣扣子扯散了一颗,安萝挣扎着给了他一巴掌,贺西楼摸了摸发热的脸,不怒反笑,低头在她颈间咬出一记牙印。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贺西楼停下来,安萝趁机推开他,看着手机屏幕上闪烁着她给贺昭独特亲昵的备注,仿佛被捉奸在床。
铃声停了,间隔几秒又再次响起。
电话第三次打过来,伴随着敲门声。
拍卖会进行到一半,贺昭就提前离场了,开了两个多小时的车过来,提前问了安萝同事地址,也知道她没去吃宵夜在酒店休息。
她一直没接电话,贺昭找到房间号后,隔着门听到了她的手机铃声,然后,在走廊另一边看见了路舟。
这种小县城,酒店是不可能有监控的。
房门被打开的那一刻,贺昭一颗心沉到谷底,碎得稀巴烂。他的女朋友唇色红得潋滟,脖子上蔓延着数不清的吻痕,语无伦次地跟他解释着什么,急得眼泪婆娑,而贺西楼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服。
“我来得很意外对不对?”
“不着急,安萝,你慢慢说,你想表达什么,跟我解释你没有背着我跟他上床,这只是领导找下属谈工作?安萝,你自己相信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