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珠顺着下巴上的手看过去,第一次发现自己这样矮,坐在他腿上便似个半大的孩子。
可又有谁家孩子会袒胸露乳,大张双腿地坐在男人怀里?更别提她两腿之间还有一个怎么看都很可怕的阳物。
他用指撑开她的穴,里面湿红的软肉显露,还有晶莹汁水顺着他的手指向外滴落。
东珠扭了扭腰,被他横臂到腰上一把勒住。
痒……呜呜,难受……
粗硬又热的阳物靠过来,被穴口紧紧吸住不放。东珠看得口干舌燥,心口怦怦跳,却惶然生出几分惊恐与害怕,似乎此刻不走,她就真的再也逃不掉。
她掐着腰上的手臂挣扎,刚起开一些,便被他掐着腰摁下。
阳物顶开湿穴,尽根没入。
东珠扬起纤细的脖颈呜咽,从极度的空虚骤然饱胀,好撑……阳物一直嵌进胞宫,甚至顶上了宫壁,又好酸。
“出去,拿出去……”
“出去了还拿什么肏珠珠?”他反握住她的手抚上小腹,穴里的阳物稍稍抽离便又用力顶入。
东珠几乎要尖叫出声,她才刚刚泄过一波,根本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本就无力的嗓音又带上哭腔:“不、不要……轻嗯……嗯轻点儿……”
他压着她的手,逼她感受他每一次顶入时埋在她身体里的模样。
“谁在肏珠珠?”他咬着她的耳朵,声沉又哑,烫得她心尖都发颤。
九叔。
这两个字刚要脱口而出,东珠便不受控制地缩了缩湿穴,她脑中还绷着根弦,九叔与她是双修,不该用到这样粗俗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