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知道矜持了,刚你扯朕的外裙时可不见得你犹豫。”
澹将军的耳朵红的像要滴血,手却立刻伸到身下褪自己的亵裤,甚至连朕的也一并脱下。
褪下碍手碍脚的裤子后,他将他的外袍披在朕的身上,“您罩上臣的外衫吧?”
朕点点头。此刻朕全身上下只剩一件诃子,其实无需担忧有人瞧见,此刻赵莺安排的暗卫应当已
经守着牡丹园的各个入口了,朕的软榻也该送来了。
但是他这紧张又渴望的样子着实过分可爱。
澹将军的手指多茧子,朕也一样。先前解牛时失手伤了左手指尖,这几日伤口刚恢复。
因此当澹将军将朕的手指含在嘴里的时候,朕感到格外的酥麻。他一手揉着朕左乳,一手揉捏着朕的臀,这感觉不可谓是舒爽,简直让朕的脚趾蜷缩。
“你轻些。”朕怕他吸烂朕指尖新生的肉,便急急唤他。
“哪里轻些?”他停下,似是不解。
“舌头轻些,朕的伤口刚刚长好。”
“就是您信中提到的那处?”
“是,那刀实在锋利,朕一时大意便破了口子。”老实说,今生吃的苦反而多一些,虽是帝王,却得样样会些。
“臣会永远保护您,您不必那么辛苦。”澹将军将朕的手捧在眼前,看着那个小小的疤痕。
朕回了声嗯,却并不打算改变朕的习惯。这世上哪里来的永远?
朕不愿多说,哪有人裤子都脱了坐在这里聊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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