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一边疑惑着,一边在府上寻找林叙之的下落。
最后见书房门留了道缝隙,她抬步将房门推开,在看见林叙之手上拿着的书信后,手中的碟子一惊顿时摔碎在了地上。
顾不得那满地的尖锐碎片,她将身后房门关紧,快步朝着林叙之走过去,伸手就要将林叙之手中的书信夺过来,但是她的力气怎及林叙之?
只能看着林叙之拿着那些书信,转头看着她,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林叙之的手旁还放着干净的宣纸,应当是没纸了,前来书房找纸无意发现的。
聂书仪跪在地上,碎片将皮肤刺穿鲜血顿时流了出来,她低声乞求道:叙之,算我求你,今日之事就当做没有看到好不好?
他手中拿着聂怀昌与人往来,贪赃枉法的书信,低头看着聂书仪,难以置信地问道:所以你一早就知道对吗?
我是御史大夫,食天子俸禄监察百官,你让我如何做?
说话间,林叙之攥着书信的手还在轻轻发抖,似是极为痛苦。
聂怀昌做的那些事情,聂书仪虽然不知道详细,但知道一个大概,她也尝试过劝诫聂怀昌,但无果之后就放弃了。
此刻她跪在地上抓着林叙之的衣摆,泪水涌出模糊了视线,她只会说一句。
叙之算我求你了。
这些东西拿出去,聂怀昌的命可就没了。
宫中下令,辅政大臣随着陛下一同去皇陵祭拜先帝,赵鸿俦一大早便起床整理衣冠,自来了上京城之后,赵鸿俦的脸色比起在津安的时候好了许久,人也越来越发有精气神了。
方禹瞧着心中便高兴,想着山上冷,他便回屋去拿御寒的外袍,等他出来赵鸿俦已经撇下他走远了,方禹只得快走上几步才能跟上赵鸿俦。
老师,您等等我!
赵鸿俦却头也不回地问道:凝儿呢?怎么还没消息传来?
从赵鸿俦来了上京之后,便派人给津安的赵雨凝递了消息,让她尽快进京,却迟迟不见人影。
方禹跟在赵鸿俦的身后,面露难色,只能将从津安传来的说辞告诉给赵鸿俦了。
凝儿姐说最近医馆有些忙,离不开人手。
闻言,赵鸿俦冷哼一声说道:不过是敷衍我的说辞,她要是再不来,人都被人抢走了。
就在赵鸿俦和方禹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府门处,就见慕清洺立在外面,站在马车旁,这几日转了寒,在原本的衣袍外罩了一件斗篷,清隽独绝,似是将松竹之韵全部吸纳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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