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木棉吓的赶紧推开他,紧张看看周围,见没人,忍不住抱怨:“吓死我了,大白天的干嘛动手动脚,万一被人看见,我还见不见人了?”
谭醇之大笑,刮一下她的鼻子:“小古板,真是一点没变。外面不行,屋里总行吧,我们回去。”
陈木棉倒是想说不,可谭醇之硬是拉着人就往屋里走。一路上下人们看了,都纷纷避让,等人走了,便窃窃私语。
陈木棉分明听到,那些人说着暧昧不清的调笑,她几乎是红着脸,进了房。
“你怎么这样,那些下人都在议论咱们呢。”
谭醇之将人抱在怀里,倚在榻上:“让他们说去,你我夫妻,再亲密的举动,都是天经地义的。”
陈木棉听见夫妻二字,还是有些不可置信。几天前自己还是个来上海投亲,被父亲嫌弃,外室欺压的离家出走的倒霉丫头,这才几日,就嫁入豪门,成了受人尊敬的少夫人。
想到这,陈木棉不禁问:“你占据了那个人的身子,那个人可是投胎去了?”
谭醇之把玩着她的纤纤玉手,觉得不满足,又亲了两下她的手:“自然是投胎去了,你无需操心这个,日后好好跟我过日子便是。”
陈木棉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总觉得他隐瞒了什么,可谭醇之不乐意说,谁都撬不开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