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木棉是真怕弄出人命,别看她刚才气到爆炸,恨不能宰了刘小姐,可真论起来,她也就一点骂人吵架的胆量。杀人,她是万万不敢的。
谭醇之哪里不知她的性子,嘴上嘴硬心软。外壳硬的石头一样,骨子里就是只小兔子。所有的强硬,都只是伪装。
可越是这样,谭醇之就越想逗弄她。
“怎么,刚才不是还很生气吗。夫人为了我如此气愤,为夫自然不能拖你后腿,放心,晚上他们就会见阎王了。”谭醇之说的杀人跟切豆腐一样,陈木棉就更害怕了。
“我错了,你别吓我行不行。我刚才也是替你出气,你要是不开心恶作剧一下就行,犯不着杀人啊。”陈木棉看来,这种事谭醇之肯定做的出来。
他是鬼,厉鬼。
看着陈木棉胆怯又激动的小模样,谭醇之明明挺开心,可嘴上却道:“她这样冒犯我,我不把她撕碎了喂狗,实在难以消气。”
陈木棉忍不住哆嗦,还想再劝劝,却发现他眼里的笑意。忽然明白自己被耍了:“骗子,你逗我的对不对?”
谭醇之笑出来,拉住她的手把玩:“瞧把你吓的,我怎么会滥用武力杀人。”
“那刚才的恶鬼是怎么回事?”陈木棉担忧问他。
“那个与我无关,是她自己招来的。”
陈木棉惊讶,一双大眼瞪的圆溜溜。“我就说,她看着印堂发黑,就是要倒霉的样子。等等,恶鬼是跟着衣服去的,若是如此,那当时我们买了衣服回去,岂不是要跟着我去了?”
她吓的打喷嚏,连打了几下,谭醇之觉得她打喷嚏的样子甚是有趣,就像一只被逗弄的猫,软软的,毛茸茸的,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