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有人紧张地看着谭醇之,只见他面部改色道:“林兄若是真想要,回头我劝劝嫂夫人,为你纳两房妾室便是!至于我这丫鬟,笨手笨脚的,可不敢送给林兄,她的性子比嫂夫人还凶狠呢。”
谁知姓林的不听劝,狠狠的摔了杯子,站到谭醇之眼前:“姓谭的,这么点小事你都不能满足兄弟吗?还说我们是朋友,你果然是骨子里高傲,从没将我等放在眼中啊。”
谭醇之慢慢站起来,走到这人眼前,二话不说,狠狠一拳打在这人脸上。
众人猝不及防,等反应过来去拉架,那人已经被打的鼻血横流,猪头一般。
“你....你....你敢打我!”那人总算清醒几分,不可置信看着谭醇之。
谭醇之站起来,挣脱拉架的人,甩甩袖子,冷笑道:“姓林的,我打你又如何。枉你还是读书人,喝了两杯酒,就在我面前耍酒疯。不仅出言调戏我府上的丫鬟,还在我的生辰宴上,强逼我赠送丫鬟。你算个什么东西,本公子给你两分薄面,让你来已经是尊重你父亲。你倒好,舔着脸皮做这种无耻下流之事,还指望我成全你不成!告诉你,莫说我府中的丫鬟,就是我这里的一根草,你都配不上。来人,把这混账东西扔出去!”
话音刚落,那人便被两个粗壮的下人拖出去了。
陈木棉看到这里,才想起来,公子说的是这件事。
她茫然醒来,却发现自己在石室里呆着,不见谭醇之的影子。
“公子?公子你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