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和叶梵谈过之后，他打开了新思路，带着整队的警员加班加点地查肖仁的事，查银色宝马驾驶者，甚至第三次排查李巧静和她丈夫赵瑞的社会关系。

警员有限，叶卫国不再是重点嫌疑人，冯森早在之前就暂时撤回查找唐装女子的警员，不再花费大精在这上面，当然，这一点，他现在是不敢告诉叶梵的。

谁知昨晚他带着队员正在单位加班加点，值班警员突然带着一个身着唐装，一身狼狈的女人走了进来，把他队里的警员吓得还以为大半夜见鬼了。

看到唐装女子的那一刻，冯森没有被吓到，而是傻了，心里只有一个声音，那就是我靠。

事实证明，他的直觉是正确，这个叫贾曼的唐装女子正是叶卫国口供里提到的两个头的古代女人。

贾曼跑来警局说是因为她遇到鬼打墙了，听着她的颠三倒四的鬼话，队里的警员都没当一回事，还责怪值班警察不该把人领到他们刑侦队，这种小事难道还需要他们出马？

冯森却听出了不对劲，详细询问下，才从她口中问出三月二十六日晚上，她在同一个地方看到有个中年男子也在那里遇到了‘鬼打墙’，而当时她的手中抱着个人俑。

贾曼是学习雕塑专业的，最近一个大型的雕塑大赛海选赛就在海城举行，她千里迢迢而来，在s小区附近的居民楼租个房子当工作室，每天出行都是走另一条路搭公交。

四月二十六日，因为比赛耽搁了，公交都停了，她就叫了滴滴，抄了近路，在那个路口，她就看见叶卫国在原地团团转。

今天她又因相同的原因走了那条近路，然后就自己中招了，于是害怕地跑到警察局来。

“贾曼口供里虽然有提起四月二十六日当晚十二点左右在那个路口见到一个中年男子，并从照片中认出那人就是你爸，但是由于她说的话太过离奇，又是见鬼又是鬼打墙的，按理来说，是不会被警方采信的。”

“但是……”

“贾曼拍摄了视频？”叶梵看着手中的口供报告，讶异地挑了挑眉，这一点应樱樱倒是没有和她说，也幸好她有拍了视频，不然就算她用手段将她送到警局，她的口供也是不被采用。

是她忘记了现今社会讲究科学，反对封建迷信，也错估了警方办案的严谨性。

幸好，天道无亲，常与善人，她爸是清白的，冥冥之中自有注定。

“对，技术组连夜做了技术分析，视频是真的，没有篡改的痕迹，拍摄时间如贾曼的口供中所言，就在四月二十七日凌晨十二点十一分，正是李巧静被杀害的时间，而且贾曼将视频发在了朋友圈，也是项有力的证明。”

冯森看着叶梵，表情有些难以用言语形容，道：“能生出你这么一个小怪物，你爸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就这锦鲤的运气，欧皇都得甘拜下风。”

有了视频这个铁证做为案发时不在场的证据，叶卫国的嫌疑就可以完全洗脱，至于两人口供中不符合科学的说法，被他以醉酒和精神压力太大产生幻觉给糊弄过去。

当晚叶卫国确实和他的朋友钱友林喝了两小杯，而贾曼因为比赛的事也不止一次在朋友圈吐槽压力过大，完全说得过去。

“冯大叔，你在羡慕嫉妒恨吧？”叶梵嘿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