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宝的建议下,大东一伙将打劫银行的时间定于上午九点。
之所以定在这么个时间,也是郝仁的意思,因为今天上午九点,好巧不巧的,正是钟秋月的葬礼。
虽然在郝仁的眼里,钟秋月是被自己给蠢死的,但是至少,钟秋月是华人一线警员中,切切实实是最听话,上面让干啥就干啥,最终死于乱命之下的。
智商问题且放在一边,至少忠诚两个字,钟秋月是当之无愧的,狗腿子当到这个份上,也是蛮难得的了。
因此警队高层决定:虽然他死的又窝囊又糊涂,但葬得一定要风风光光,将他立为一个典型。
葬礼上,一哥,副处长,助理副处长,乃至于所有警司级以上的高级警官,一个不拉,全都来了。
多好的机会呀。
作为相识一场的伙伴加战友,郝仁特意搞了一台信号干扰器布置在他的灵堂附近,保证当天所有参加葬礼的人呼机和对讲机都不会莫名其妙的响起来,保障他走的安安静静,不再被尘世间纷纷扰扰的俗物打扰了他最后的安宁。
顺便还安排小石,作为半个地头蛇,在九点准时安排了几场车祸啊,暴动啊什么的,把路给堵上了。
这么一想,郝仁还真的被自己给感动了呢。
葬礼开始,在哀伤的曲调中,身穿制服的钟秋月安详地躺在了透明的棺材中被抬了出来,他的老父母远远地看着,呜的一声就哭了出来,泣不成声。
一哥面带哀伤之色,拿着演讲稿,用他那独具特色磕磕绊绊听不怎么清楚的粤语狠狠地表彰着钟秋月的哀伤之色,与此同时,一声炸响,一枚榴弹炮直接从大门口射向了银行的柜台。
“抢劫!”一边说着,大东一手一支冲锋枪,直接干掉了两名保安,身后的一名小弟则直接拉开了手榴弹,二话不说就扔进了柜台里,炸死两名银行职员,另一名小弟则用喷子随手喷死了几名顾客。
先杀几个人立个威。
抢这地方,他就没指望能悄无声息,无数的顾客和职员嗷嗷叫着就抱着脑袋蹲了下来。
“钱是老板的,命是自己的,不想死都乖乖的配合,知道么?”
“银行的,半分钟之内不管是谁,给我把金库打开,否则所有人我都杀,来这办事儿的,帮我们哥几个一块把钱搬到车上去,钱太重,我们哥几个搬不动!”
“快点!磨磨蹭蹭的我杀人了!”
事实上就在他们抢银行的时候,街对面就要两名军装的巡警,见状,二话不说,就把警服给脱了。
另一边,警察总署也收到了报警讯息。
“处长呢?”
“没在。”
“副处长呢?”
“也没在。”
“call他们啊!”
“没人回话啊!”
呼叫中心里,一群警司以下面面相觑。
“这特么应该找谁来临时指挥?”
“要不先联系飞虎队,让他们过去?”
“飞虎队的指挥官也没在呀!”
“不管是谁都好,随便来个总督察先来指挥一下啊!”
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