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我。”
“我已经是显爷的人了。”
“我要你的心。”程显指腹抵在她胸前,“要你这里跟着我。”
她又不说话了。
“你到底想要什么?”
“言珩是不是?”
“他后日大婚,我带你去看他。”
“不要。”沈清月脸色骤变,指尖攥的更紧。
殊不知她这个反应,让程显心寒至极,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
“放心,不会叫他知道你还活着,我只是带你去远远看一眼。”他理了下女子鬓间的乱发,
“叫你看看他穿着喜服,迎娶魏姑娘的样子。”
杀人诛心,这手段程显用的游刃有余,他要她彻底死心,放下过往。
言魏两大世族结亲,算得上是金陵今年最盛大的喜事了。
不管沈清月如何抗拒,都无法改变程显带她观礼的想法。
迎亲的队伍从魏府到言府,必经的几条街道上,一早围满了人。
言珩一身大红喜服,骑在高头大马之上,神色过于平静,似乎耳边喧嚣与他毫无关联。
临街的酒楼,沈清月站在窗前,看着他从远处走来,身后是装饰华美的喜轿,那里面坐着的
是言珩的新娘,是他日后要举案齐眉的妻子。
她手指紧紧抠住窗棂,才不到两月而已,竟像是隔了数年,马上的少年不再是自己往日熟悉
的模样。
“怎么样?”程显从身后环住她,低声道,“可看清楚了?他真的成亲了。”
沈清月咬唇,“显爷何至于此?我与他主仆缘分已尽。”
“是,你们缘分已尽。”他抬手解开女子胸前的盘扣,“但你我的缘分刚刚开始。”
“显爷要做什么?”纵然知道自己站在高处,不会叫言珩看见,还是心里慌了一下。
“月牙儿已经死了,这是你自己说的。”
“你在怕什么?”
“他就在你的眼前娶了别的女子,你不该在他眼前做些别的事情吗?”
他抓住两只玉桃,在她耳边蛊惑着。
“让我在这里操你。”程显呼吸错乱,性欲高涨的下身顶在女子腰臀。
衣裳一件件被解开,沈清月趴在窗边,下半身寸缕不着。
肚兜下,男子的大手覆在乳尖上,指尖轻捻。
她是渣女,她是渣女,言珩娶了魏姑娘,自己也背着他睡了不少男人,他们互不相欠罢了。
沈清月在心里默念着,粗长的阴器猝然挤入腿间。
程显一手抱住女子柳腰,一手扶着分身,挺腰刺入有些干涩的甬道。
她疼得眉头紧皱,寸步难行的他又好到哪里去了?
“让我进去。”程显含住她耳垂,舌尖捣入她耳中,“我要你。”
温热的气息,颇带暧昧的暗示,沈清月有心阻拦情欲,身体却不受控制。
深处吐出蜜液,浸湿了插在花蕊之中的肉棒。
察觉到女子体内反应,他眼底带了一丝欢欣,动作大开大合起来。
底下的迎亲队伍越来越近,沈清月捂住嘴,勉力咽下呻吟。
言珩目光如同一片死水,盯着眼前地面上的青砖在看。
突然间,像是心中有所感应,他抬头看了一眼。
临街酒楼的三层窗前,女子半边身子悬空,满头青丝倾在窗外荡来荡去,她用手挡住了半边
脸,那起伏的动作的任谁看了都浮想联翩,叫人好奇女子身后男子究竟是谁。
言珩脑中一片空白。
月牙儿,他的月牙儿!
在路人惊呼声中,他翻身下马,扯掉胸前碍事的红花,闯入酒楼中。
一口气跑上三楼,推开那间厢房。
屋里空空如也,没有一个人,他嗅了嗅残留的淫靡气息,确认方才不是自己眼花了。
走到屏风后,看到了地上散落的衣裳。
“月牙儿!”言珩抓起那些衣裳,在屋里大喊,“杜月牙儿,你给爷出来!”
“爷不追究你在和谁,做些什么事,快给我出来,你听见没有!!”
“我知道你还活着对不对?为什么不出来?!”
空荡荡的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
言珩将屋子的每一个角落都翻了过来,除了手中的衣裳,什么都没有。
言府的下人气喘吁吁的追上来,看着满屋狼藉,有些无处下脚。
“爷,您这是怎么了?”福山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的背影,“今儿是您大喜的日子啊!”
言珩一拳锤在墙面,眼中失落席卷而来,低声呢喃着。
“爷求你了,出来好不好……”
“爷……”福山听的不明所以,但他知道眼下什么事儿最要紧,“咱们先下去把亲结了,
魏姑娘还在喜轿里等着呢。”
“这亲我不结了。”言珩扬手打开福山的手,索性把喜服也脱掉了。
“月牙儿,我不娶魏姑娘了,你出来好不好?月牙儿,我不成亲了。”
屋内一片寂然,福山僵在原地。
爷……莫不是魔怔了?月姑娘不是已经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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