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自然是厉害的。”他带着鼻音,脑袋挪到她耳边,“无妨,来夜方长。”
他要把她操一整夜,听她娇喘呻吟,眼中只有自己。
日上三竿
无人来催叫沈清月起床,她浑身酸痛,趴在绣枕上,脊背一阵温热酥麻将她弄醒。
她睡眼朦胧,回过头去。
匹月抬起头望着她,眼神发亮,雪白的胸膛上是自己昨夜留下的斑驳抓痕,“你醒了。”
随即压住她后背,撒娇哀求,“我想要你。”
于他而言,沈清月好似成了救赎,他想无时无刻的在她身边,做最亲密的事情。
闻听此言,沈清月连忙求饶阻挠,与他闹了半晌。
“匹月。”她洗漱好,坐在床前挽着鬓发,从铜镜里看着正在穿衣的少年,“你知道施相爷吗?”
“自然是知道的。”他走到女子身后,“姐姐也认识他?”
她望着窗外滴落的春雨,“我想认识他。”
二月二,龙抬头。
施玄霜每年今日,都会去白榆阁。
沈清月望着白榆阁的八百一十层台阶,暗自咬牙,想想陈珃,别说八百层,八千层她也不能错过这机会,匹月可是好不容易才带她混进来的。
白榆阁实则是观星台,听说平日施玄霜也会来,只是偶尔几回,摸不准什么时候,但二月二这日是必来的。
一百层,两百层,三百层,沈清月的腿肚子开始发颤了。
七百层,八百层,当她气喘吁吁爬上来,看到身着雪白道袍,负手立于顶楼的背影时,只想问一句。
“有没有,有没有水,可以,可以喝一口啊?”
男子闻声望了过来,沈清月初次看清他的容貌。
眉眼尾梢微微下垂,高鼻薄唇,轮廓消瘦锐利,这样一幅长相,放在寻常人身上必定是刻薄无情,可放在施玄霜身上,竟有种怜悯众生的绝世之感。
“哪里来的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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