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松，你怎么看？”

赵天成转头看了一眼赤松，“你觉得张一得没说完的话是什么？”

“前辈，张一得跟季长峰之间并没有接触。”

赤松摇摇头，“我刚刚仔细看了，张一得只是跟季长峰的目光对视了一下，很可能季长峰的精神类攻击法术是通过目光接触所致。”

说到这里，赤松闭上眼睛，回忆了一番上次季长峰在悬空寺操控苦禅的心智，让苦禅自残的全部过程，缓缓地睁开眼睛，“我想起来了，上一次在悬空寺，季长峰也是通过这样的目光对视操控苦禅的心智！”

“这么说，只要闭上眼睛不与他对视就可以防范这一招？”

赵天成手抚白须微微颔首。

“张一得，你身为掌教却不思为青城山发展壮大做贡献，还做出雇佣杀手来刺杀修行同道的事情，张一得你羞愧不羞愧，张一得，还向历代祖师的画像跪下忏悔！”

季长峰厉喝一声，张一得木然地站起身，向着大殿上历代祖师的画像鞠躬，然后一一跪拜下去。

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震惊了。

季长峰是怎么做到的呢？

这才是真正的法术吧！

“呔，张一得，起来！”

抬手抚了抚白须，赵天成气沉丹田，厉喝一声，这一句话他是用丹田肺腑真气发声，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却不比刚刚季长峰说的那句话效果差。

所有人都看向赵天成，毕竟这老头可是修行界赫赫威名的第一高手啊。然后，又都迅速地把目光转向跪在地上的张一得。

虽然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堂堂青城山掌教张一得居然被季长峰骂了一句，就老老实实地按照季长峰的吩咐去做。

但是，这可是很罕见的一幕啊。

马上就有人想到了之前的传闻，季长峰在悬空寺操控苦禅大师的心智，让苦禅破腹自残，而苦禅毫不犹豫地去做了。

眼前这一幕何等的熟悉，何等的相似啊。

难道这就是死神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