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向会耍赖且蛮横,箍着她的腰就是不肯松,眼下的疲倦渐深却又添了几分喜悦,凑在她耳边说道:“不放不放,让我好好抱抱,你都多久不见我了。”
殿外又是暴雨狂来了,寺人们入来掌灯,景姮不好再和他挣动,纠缠的华袖下声响窸窣,她狠狠的用指甲掐着他的手臂,直到陷入皮肉他也不松手。
“阿婵,我疼。”
轻叹的热息痒的景姮耳际发烫,五指一软,掐也掐不住他了,反被他抱上了腿间,四目相对,他眼底凝结的无奈直教她心慌。
“是王兄要一起睡的,你掐我作何。”他眼都不眨的便将黑锅甩给了刘濯。
“闭嘴,我恨不得杀了你们!”
雷雨殷殷,灯火盈满宫室,光亮映在刘烈的面上,只显得那双狼目亮的刺人,两人都沉默了下来,又过了许久,刘烈骤然抱着景姮起身。
“你要做什么?!”
“孤困的很,你陪我睡会儿,什么都不做,就睡一会儿。”
和衣倒在王榻上,刘烈抱地景姮牢牢,共枕中终于呼吸里都是她的味道,炸了毛的景姮不再是未嫁前那样乖了,可也远比失忆前要好接触,她还在不甘的动着想远离他,刘烈免不得用了力。
“我真的很累,别乱动了。”
他将头凑来了颈畔,雪里透粉的长颈被他的灼息萦绕,景姮不安又无奈,咬着牙僵在他的怀中,她不动了,他才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睛。
“过几日我要去视察西渠,阿婵终于可以有好长时间不用见我了。”他轻轻说着。
景姮忍不住侧过头去,许是真的累极了,说完后他便没了声音,强悍拥住她的双臂却更紧了,似是连梦里都怕她离开,心中说不得的感觉难言,就算没有他还有一个刘濯,这两人哪一个都不会放过她。
不知不觉的,景姮也睡着了。
外间雷雨交错的急烈,帷幔之中却迎来了难得的平静……
也不知过了多久,景姮醒来时,刘烈已经睡沉了,她怔怔的环视着王榻之内,才想起人在甲殿中,环住她的手臂依旧未松,她费了好些力气才从他怀中退出。
这里是刘烈的寝宫,出宫入关的令符不在此殿也可能在正殿里。
她决定先找到令符,若刘烈此次出行视察,倒不失为她离开广阳的良机。
作者菌ps:谢谢小天使们的珍珠投喂,么么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