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噗呲……
实实的填充,慢慢的拔离,他每一下都顶着她的宫口,硬胀的火热深入,直撑的整个内穴灼痒暴增,连溺口都被挤的发疼,膈着深处的珍珠此时简直是个致命的存在,不由得景姮会兴奋的去吸嘬他的阳具。
上面是叫不出声了,下面却风娇水媚的淫浪起来,香粉浮骨,幽幽窄的紧嫩洞儿被塞的好一股狂热,等闲不知内里的难熬,景姮却是连晕都晕不过去,窒息中的快慰疼的她意识逐渐清明,骨头里都是叫嚣的急切和紧张。
她夹的太紧,嫩滑的肉璧阻挠着刘烈摩擦的进度,肉欲已是汹涌,他只能沉重了几分顶入的力度,一颠一撞的干着深处,彼时她的右脚就在他掌中,无力垂下的纤红小足晃晃,淫耳的铃声不绝。
“舒服么?”
刘濯坐在景姮身旁,换了新的丝绢擦拭她的口水和热汗,在刘烈奋起而操时,他饶有兴致的欣赏着,清朗的眸底暗涌着深邃的黑暗。
景姮想叫疼,可是在他撞深了时,潮涌的快意早已盖过了疼,急烈缩吸的宫口皆是酸的发胀,肉冠刮着嫩壁洩着热流齐齐到了穴口,火一般的烫似乎终于能解脱了,他却又契了进来,和她满满当当的连接在了一起。
“呜!!!”
她已经敏感到了极端,空白的脑海里满是尖锐的刺激狂烈。
刘烈更不消说,畅快的一连喘息着赤目重入,好几次双胯拍在了一起,扯的银丝靡靡,那般巨硕的物事她已经能全部吃下了,捣开了宫口他停了片刻,眼看着她胸前的含绛小桃与他顶住的阴户一样狂乱颤抖着。
“王兄,可要喂进去?”
他问着,紊乱的呼吸里都是贪婪的急促。
刘濯正擦着景姮的眼泪,一指搅着她的长发把玩,她已经崩溃了,看着他的目光是说不出的动人怜爱,他就喜欢她害怕的样子。
“阿婵觉得呢?用力吸吧,让阿炽灌进去,就让你泄。”他温柔的说着,声音好听的让人忍不住沉沦。
“嗯~吸慢些!”
刘烈抬腰几个猛挺,丝毫不敢久停在深处,那里面仿佛能吸了人精魂般,热的发腻,腻的发浪,浪的教人极度销魂。
乱了水声的撞击,顶的景姮什么都看不见听不着了,她只知道用力的吸,尽情的去迎合,落入了火似的欲海里,从头到脚都快麻了。
溺道里刺骨的疼激发着最极乐的欢愉,终于在刘烈撞疼她阴户时,那绷了许久的弦,断了。
几乎喷薄的东西在体内炸开,那一刻连她都道不明是如何的蚀骨。
只知晓,那样的感觉要了命……
作者菌ps:连评论都不敢回复了,怂~尽快酝酿点甜甜', '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