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刘……”她泫然惊呼着,却因为排挤不出那根巨硕的凶物,而唤不出完整的名字。
刘濯还是刘烈?
“阿婵在叫谁?”餍足的刘濯低吟着,手指抚摸着被汗水湿透的粉颈,那上面还有他的牙印,声音里无不是饱食后的慵懒。
刘烈却似是受了刺激,粗暴的顶入抽动根本不给景姮说话的机会,一阵慌乱的哭吟中,他将她在王兄怀中操弄的若一江春水,泛滥不绝。
“嗯啊啊啊~不……放开啊呜呜……”
阴道内壁的稚肉被强劲摩擦,隐秘之处被触顶出难言的酥麻,胸前晃动的乳又被刘濯把捏着,配合着刘烈冲击的力道,一次次的将她的重心送给他。
柔嫩万分的内壁早已不堪刺激,紧紧的缠绕着刘烈,在极其狂猛的强袭之下,慌乱的扭动、轻颤,比起刘濯尚余一丝温柔的插入,他狂野的可怕,显然是对她那几声夫君吃了味儿,不顾景姮的尖叫,好几次直接撞开了宫颈,刮出了刘濯留下的滚烫液体,胀的整个小腹都酸慰了。
抵的深了,刘烈粗喘着扣住了景姮湿濡的臀,刘濯倒是空余了手,开始游走在她身上挑逗火苗。
“阿婵说说,是谁在入你?入的花汁乱泄呢。”
赏着巨棒横冲直闯淫浆急迸的春景,刘濯将手指探去了滴水的雪股间,紧簇如菊的后穴早被前穴的淫汁漫流,指尖才抵了一下,便挤开了。
“啊!是阿炽阿炽!”
景姮也顾不得尖叫了,后穴被插入了手指后,当即呻吟出声,纤细的肉荑紧紧抓住刘濯的手臂,又恼又怕的看着他。
可惜刘濯不为所动,甚至就这刘烈进入的节奏,和他一前一后的插着她。
“张嘴。”
两个洞儿都塞住了,只剩下上面的樱唇,刘濯自然是不会放过,整根手指没入了菊穴里,受着她急迫的夹据,便朝刘烈示意,重重挺腰的少年自然明白,大口便含住了她。
怦然的撞动中,垂浮在男人臂间的乌黑长发晃的如水凌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