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
刘濯并未多言,墨色的凤眸只看着景姮纤弱的背影,昳丽的眉眼间透着清冷。
简单的两个字却最让人信服,刘烈笑了笑便起身去了景姮那儿,看着她枕臂熟睡,一片红梅落在面颊上,雪白的光照下肌肤本就白的莹嫩,而那红显得异常妩媚,艳光若腻,不自觉便叫人柔了手上的动作。
小心捻去了她发间的花瓣,又将人慢慢抱入了怀中。
可惜再轻的动作还是惊醒了她,看着她虚眯着眸睡意惺忪,刘烈抚着她的后背,努力放柔了声音:“窗下风寒,若是要睡去里面吧。”
景姮蓦的闭上了眼睛不再看他,这下倒不知是真睡还是假睡了。
笑意微僵,心中说不尽的失望和苦涩又泛了上来,回头看向王兄时,两人难得有同一种心境,不过也不敢再逼景姮了,还是把她送到了内殿的芙蓉榻上。
“阿婵,你究竟要如何……”
景姮不耐听他这些,推开了刘烈的手就翻身背对着他了,方才掖好的绒衾扯了凌乱,无形的暴露了她的厌恶和躲避,刘烈的胸膛微微起伏,悬在半空中的手慢慢紧握成拳。
“若是明日不落雪了,带你出去玩吧,王兄的腿疾好了些,我们三人可以一同去松林走走,那处有千丈深的瀑布,落水潭畔还有食雪生的花,你应该会喜欢。”
他本心里是猜鸷恣肆的,如今在景姮面前已是收敛到了一定地步,明明是狼却伪装成羊,饶是如此也没换来她的回应,眼看着景姮直接躲进了被窝里,刘烈反倒气笑了。
目间余光看见刘濯走了进来,他干脆扑到了那团拱起的绒衾上,牢牢抱住里面的景姮,近乎无理取闹的说着:“阿婵,躲什么呢?”
景姮用力挣扎着才将头露出来呼吸到新鲜空气,那双强劲的手臂却将她整个抱了起来,耳畔炙热的呼吸微沉,她气的就去抓挠刘烈。
“放我下去!刘烈!”
“就喜欢你这样叫我名字。”
他得逞的大笑着,比女子还阴柔漂亮几分的眉眼里都糅杂着对她的爱,抱紧了她,在弥漫的幽香中含住了她的后颈轻舔。
而他那仙人似的王兄,早已经转身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