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水……”
景姮迷迷糊糊的虚着眼儿,人依偎在刘濯怀中,细长秀美的小腿挂在他的双臂间,抬起的玉门处湿的淫亮,只觉被异物撑开的地方被不停灌着东西,又痒又涨,一股股的往身体里满着,水嫩嫩的穴肉几乎是本能的排斥。
“知道是什么吗?是阿婵最爱喝的蜜水啊,乖些,让它们都进去。”
烈酒自然是不能倒进去的,刘烈便将泡着蜜的热水换进了玉壶,两人配合着往她体内弄,手指带着空气抽动,蜜泽的水流不少顺着穴口外涌,更多的则是成功进入。
这样的灌入是许久,直到景姮臀下湿的微凉,那只玉壶也空了。
“涨……好涨的。”仰在刘濯的胸前,她摸着自己的小腹,颤着声音,那样的涨难受的她好想解溺。
刘濯的手覆了上来,冰凉的五指缠着软嫩无骨的她,纤细的小腰有些弓起,雪白的肚腹自然有了变化,眼看刘烈揉了揉鼓胀的弧度,景姮喘着抬头,委屈的红了眼尾,潋滟的水光随时能落出来。
刘烈是受不得她这样的娇态,胯间暴怒的阳具立刻替代了长颈的玉壶,铁杵般抵进灌满了蜜水的淫热处。
硕硬的烫让醉晕沉的景姮直惊呼,饶是身后的刘濯如何安抚,她都不要刘烈进去,甚至挣脱了一 只脚去蹬着他的胸膛,又疼又胀满心的舒畅此时都变得紧张起来。
“吃不下吃不下,你出去!啊~”
早已涨到极致的幽窄花径,被他硬生生的摩擦着膣肉,酸痒惊人的电流从隐秘处猛的蹿开,醉乱的大脑里都是一阵阵发麻的轰鸣。
迎着溢满的水泽,粗壮的撑开她所有凹凸的娇嫩,刘烈压抑的低喘着,饶是灌了那么多的蜜水,里面更甚销魂,寸寸花肉紧附着颤动收缩,甘美的味道无形的在滚动的喉间蔓延。
他顶的很慢,还有大半的肉柱停留在外,里面实在是进不去了,只能小幅度的磨动起来,让她适应着吞吃。
“嗯嗯呃~它,它太硬了,水都出去了……”
景姮抓紧刘濯的手臂,无措的声音娇媚,她以为喂进去的东西不能出去的,身后的人只笑着,舔去了她额间的汗水,揉着她麻酥酥的后背,在她舒服的时候说着。
“若不要它出去,就让阿炽在里面弄干它吧。”
快感通透了四肢百骸,景姮情不自禁弯着腰去迎合,在暴涨中又承受着极端的摩擦,她想说话,却已经无力说出完整的字符,像是搁浅的鱼儿,吟着断续的诱人娇音,诠释着她的难耐和欢喜。
浮浮沉沉时,她总觉得那处的水儿反是越来越多,在抽插间如潮般狂生,随着刘烈越来越重的撞击,她清晰的听见了急促的怦然水声。
在交合处,响的淫靡而快乐。
到后来,每一下操动都是带着乱溅的水液,甜腻入骨的蜜香浓郁的散之不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