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急,膣内便缩的汹涌,刘烈魂都又销了几番,忍不住小幅度的磨蹭起来,沉重呼吸间百般滋味变幻,不过也仅仅是瞬间又停下了,因为景姮又喊了不要。
一大股的透明水液从溺口里喷出,自从那次的开弄后,这个小孔便格外敏感,仅仅被撞磨着充血的阴核,她就泄的欢畅。
刘烈抱着她又躺了回去,后背各处皆是凌乱濡湿,偏偏又爱极了她的味道,安抚着景姮剧烈起伏的后背,他强忍着拉过衾被将两人盖住。
“既然不要,就这样睡吧。”
闷闷的声音还甚是委屈。
景姮:“……”
***
到底是没熬过他,两人还真就那样的姿势睡了一夜。翌日,刘烈将行程推迟了一天,听闻岁宫有一处柿山,偏要带着景姮去,心里到底是记着她先前扔掉柿果那事。
“你不爱吃我摘的,自己摘吧。”
极目望去,到处都是挂满柿果的树,红彤彤垂压的树梢都弯了,抬手就能摘到,空中还飘着雪,刘烈从徐媪手中取了白色狐绒风领给景姮围上,显然能窥见她眼中的惊喜,难得看她笑的这般,他直觉这一天逗留是无比的值。
柿树下的青石径被扫去了落雪,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在其中,眼看景姮摘了柿果,刘烈就将竹篮递了过去给她放。
“这边的大些,摘的着。”
景姮顺着他所指去,踮起脚,刘烈顺势扶住她的腰,在她碰不到的时候单手将她轻易抱了起来。
属官寻来时,只听见风雪中女子的娇叱声柔悦的无比动听,再便是他们那一贯恣肆的王太子笑的得意,只叹这世间当真是一物降一物,年少便狠绝著名的太子殿下也难过美人关。
不敢多听,更不敢抬头看,只能骤步过去,躬身报禀。
“殿下,有信传来,吴王一行尽殁扶风郡。”
啪,火红的柿果蓦然掉在了生出枯草的青石板上,鲜艳的汁水溅的四处皆是。
“谁,你说谁死了?”
那是景姮不可置信的疑问。
作者菌ps:晚上加更', '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