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幸今天景姮是带的帷帽,玉珠流苏压着两层薄纱,方便了吃东西,可不重样的食物都吃了五六种了,刘烈居然还要买别的,一路不肯开口的她,再也忍不住说话了。
这也是他的本事所在,总能逼的她主动。
“阿婵再尝尝,这个也好吃,有你最喜欢的蜜糖芯。”
繁茂街头多的是男女成双,更有他们这样一个夹一个喂的,只是刘烈的容貌气度过于不凡,格外招人眼,景姮没好气的拍掉了他的手,转身就走,剩下他在后面慢步追,转述着口中夹了蜜糖的糯团究竟有多甜。
真是一言难尽。
刘烈还颇是怀念的笑着:“幼时你总爱同我来西市的,吃完这个要那个,不给买便咬人。”
“哼!”景姮才不信。
她走的太急,不妨和拐角处的一行人冲撞,不过也是极快的瞬间,便被刘烈拉回去护在了怀中,方才还嬉皮笑脸的他此时又变了另一番样,目光锐利的看着和景姮相撞的男人。
“内子失礼,见谅。”
景姮还有点晕头转向,耳畔已有了别的声响,对方的扈从竟然呼啦的围了来,她戴着帷帽只看的隐约,个个膘肥体壮的络腮胡满脸,有着异于汉人的高鼻深目,似乎是……
“回来。”
领头之人发了话,那些目露凶光的壮汉立刻退开,厚实的毛皮长袍都似乎带着塞外的风沙味。
刘烈笑的愈危险了,不论是扈从,还是被景姮撞到的那人,都有着让他熟悉的感觉,那是匈奴人才有的蛮横和猖狂,只不过领头的那个还知晓收敛。
何时这长安城也任由了匈奴人来去自由。
那人亦在看刘烈,阴沉的目光里有着别样的打量,还有些复杂的意味。
“你与我认识的一个人长的很像。”他的汉语还不错,略显生硬之余还有些说不出的奇特。
刘烈平生最不喜匈奴人,不,应该是整个大汉都在厌恶这些野蛮人,当他们骑着马,挥着刀出现在长城外,到处便会洒满鲜血,男人被割了头颅做他们马上的装饰,女人……
“是谁?”
景姮虽然也厌恶,还是先问了一声,与刘烈长相相似的人可不多,而这个匈奴人若是见过,只可能是一个!想到这儿,她便更努力的去看那人,蓄了胡须的脸还年轻,只是那双眼睛当真是令人胆寒。
“你说的那人是男是女?”
那人带着扈从走过,沉沉说了一句便远去了。
“是个女人。”
作者菌Ps:架空一下,所以丝绸之路先出个雏形', '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