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姮抖的颤颤,连呼吸都是微弱的,被刘濯抱的在怀中,早已不敢去看后面的情形,只清楚的感觉到更难受的暴胀推到了不可知的地方,胀的肚儿发酸,胀的后背发麻,胀的她蜷紧了脚趾想要尖叫。
太大、太粗、太深、太硬……待他徐徐磨碾时,那种从未有过的极端让景姮渐渐晕厥。
刘濯未动,只示意了刘烈先慢慢的扩张一下好让景姮适应,且看狰狞到怒张的巨红肉棒,抽动在紧簇的菊孔中,进时肉褶立刻失形,连带周边的肌肤都在泛白,艰难的吞吃着他,而抽出时,便又是另一番淫靡美景了。
“唔,阿婵这处真像极了花。”
紧嫩的褶皱每一条带出的缝隙都像极了花瓣在堆簇,随着他越退越多,鼓动的花孔红艳艳的绽放在清澈的水中,淫邪的吸附着他形状骇人的肉棒。
浪情至极,刘濯亦欣赏着那处的变化,指间还残余着被菊穴夹挤的紧胀,顺着景姮的小腹摸去交合处,在温润的粘滑中搓捏着她充血的阴核,刺激出更强烈的感觉。
前穴插入时,一旦挤入穴口深进挺去,便是无穷的媚肉实实夹据排挤,多加磨碾很快就会畅通在蜜蜜春潮中,而后穴并非如此,只是菊孔一圈的挤夹就磨的人有了射精的冲动,再顶动进去,来来回回已是兴奋的身心欲醉。
时轻时重的戳动其间,肠壁嫩滑的奇妙,整根没入,绷陷的紧窒让刘烈几乎听见了自己心跳的声音,若如擂鼓,喘息渐渐不稳,在极度狂乱的舒畅中,他大出大进起来。
“嗯嗯!”
他低吟的声音满足又性感,将景姮的后背揽到自己的怀中,就着温水深入浅出,肉冠生硬刮过脆弱的肠壁,在她颤栗时尤能感到前穴的异常。
“这样多好,阿婵低头去看看啊,都在一起呢。”
他们都在她的身体里。
在刘濯也缓缓插动起来时,快感汹涌,强烈的刺激着三人,景姮控制不住的哭喊起来,并非是疼,而是因为他们一前一后甚至一起攻入时,重力的捣弄与后坠的压力,拉扯的她整个人都疯了。
“啊啊啊啊!!!”
前后夹击,双双硬硕的可怖,只可怜了夹在中间的她,被烧的神志不清,极度痉挛。
从不知,原来三个人还可以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