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我怎么可以那样做?!”
莞娘看着景姮毫无仪态的辗转在榻上,只能掩面笑着出去,夜里用过晚膳后,伺候景姮沐浴,在妆台前替她揉着湿透的长发,才说起了一事来。
“傍晚时长公子遣人来传了话,让婢子们早些收拾侯女的用物,似乎是要送侯女离开。”
“什么?”顾不得把玩的玉笄从手中落下,景姮从镜中看向莞娘,蓦然站起身,说道:“去拿我的氅衣来。”
戌时天色已晚,两人所居的寝舍并不远,景姮便让莞娘不必跟随,她自己提着灯盏去找刘濯,走的急了些,洗过的头发很快被晚风吹的微润,一推门,却看见了正在披衣的刘濯。
颀长清瘦的身形亦是完美,银白的丝质寝衣松松半挂在宽阔的肩头,墨色的长发散下,光裸着前胸如玉,两点殷红说不得的诱惑,似极了浑然天成的玉人,与生而来着高贵和美昳。
景姮忙将门关上。
“我、我只是有事来问,你是不是要送我回长安去?”
她低着头有些无措,纤长的睫毛飞颤,因为不甘咬的粉唇艳丽,又不敢抬头看他,直到刘濯走近,执起她的手将她带去内室中,她又问了一遍。
“是不是?”
“战事将起,阿婵不能再留下,明日便走吧。”
景姮只觉胸中愈发的涩然,什么都说不出来努力摇着头,却不慎让眼泪落的更快了,推开刘濯为她擦拭的手,才哽咽着说道:“慎无咎迟迟未归,你的药也不知何时能成,我不走!”
“我无事的,阿婵先去广阳,阿炽会在那里接你,我很快就回去。”
“……那我迟几日再走。”景姮哭喘着气,愣愣的看着他未系中衣的胸膛,被她刺伤的地方已经结痂了,那样的疤痕在雪白的肌肤上异样刺目。
而这样的他,还要去与匈奴人作战。
“你说过未央宫很冷很冷,不要只剩下我和阿炽在那里,好不好?”
“好。”
作者菌ps:搞定,终于可以开车吃肉了',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