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姮轻喘着,只觉唇舌口壁亦是敏感至极的快慰,交来缠去万分缱绻恣意,忘却了呼吸,忘却了所有,就如此专情与他深深切切的相濡以沫,真是人间畅事。
“呼呼——好舒服!”
最后她因为体力不支才软在了他的肩上,莹白的脸儿羞醉红透,短促的呼吸里都是香馥流溢,末了还有些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直看的刘濯轻笑出声,替她擦拭着下巴上的水液。
“好了,莫要再玩闹了。”
景姮哼喘着,有气无力隔着丝绸的衣物抱着了他的窄腰,美眸迷蒙,娇啭着声儿道:“恒光哥哥这儿……明明很硬了,真的不要么?”
男人心软了下面自然就硬了,哪怕是刘濯也不意外,景姮已经如此挑逗与他了,幽深的目光中终于有了一分炽热,将娇软的她抱起,沉声道:“如你所愿。”
他低头吻在了她的颈畔,跳动的血脉里渗着让他失控的馨香,耳畔传来了景姮得逞的俏笑,他也不恼,一转身将她扑压在隐囊中,丝丝缕缕的乌发极美缠绕,紧拥中他将方才那生疏的一吻,热烈到了令她窒息的舒爽。
她不知道,他有多想就如此将她嵌进血肉中去,永不分离才好。
即便如此,他还是温柔的令她沉醉。
细密的吻从她仰起的雪颈往下,精致的锁骨、丰腴的双乳,他给了她这世上最美好的情潮,绯色的印记如花般灼印她身,簇着无尽春意,绽放出靡丽秀媚。
“啊~裙子,我的裙子…”
周身都热烫了起来,彼此的心跳狂乱,在他的身下,她如同春水般荡漾妖娆着,尚且卷在腰下的长裙被她当做了累赘,推着刘濯的手去解开那里,一双纤长的玉腿不住蹭动在锦绣的榻间,小巧的莲足一时绷的紧紧,一时又轻快的晃着。
温热的掌心不经意擦过了紧闭的桃缝儿,她倏地吟颤着,转瞬即逝的酥麻没去。
甬道中有温热开始争溢……
再分开腿儿时,雪色的腿心间,大量液体晶莹的湿濡了整个玉门,微凉的粘稠极是清晰。
景姮迷茫的瞪着眼,冷不防就被刘濯用手指拨开了溢水处,指腹慢慢磨刮着大小唇弧,兴了一股令她呻吟的电流,痒痒的渗透着,小腹也刺激的不禁颤缩,燥热和着空虚双双袭来。
“恒光哥哥…把手指放进来呀~”
作者菌Ps:万万没想到,我居然还能再撸一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