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濯握住了她的手,散着幽香的藕臂纤软袅娜,一时不慎她又调皮的缠去了他的颈畔,柔软的不似话,直教他慵懒的嗓音都低沉了好几分。
“嗯,一直如此。”
景姮细微的喘息着,在刘濯又来捉她手时,食指点在了他的唇间,那里薄而殷红,笑起来的弧度温润雍雅,她忍不住将手指放进了他的口中去,果然被他含住了。
酥酥的痒直传进痉挛的心头,让她忍不住扭磨湿淋淋的双腿。
“可我是阿炽的皇后,你呢,你总不能一直不娶呀?”
他沉沉笑着,欲望未褪的凤眸不再是往常的清冷,抬眼间璀璨若星辰的光泽朦胧蛊惑,秀冶的剑眉微舒,轻柔的抚摸着她汗湿的寸寸莹嫩,纤纤绵柔的细腰又不自禁地颤了起来。
“我只要阿婵,一世不娶又何妨,莫要多虑。”
景姮蹙眉,他也根本不给她多虑的机会,就如此纵身又填满了她。
“呃啊~你怎么还来。”
显然将将的话让他情绪起伏,抽动的幅度不大,力道却用的很重,娇嫩淫滑的内壁被他摩擦的不由自主又开始嘬吸紧附,景姮连连叫着,本就敏感万分的时刻,硕大的伞状肉头抵开了宫口,泄不出来的精水开始一股脑的随他蔓延在整个甬道。
撩人甜糯的呻吟又乱了,这一来连方才问过他什么都记不起了。
刘濯甚至将她抱到了自己的身上,从下往上的顶她,颠腾的起伏剧烈,快感是只多不少增长。
美妙难言的搐动让景姮根本撑不住身子,直接软趴在刘濯的胸膛上,双乳丰满的磨蹭着他,双腿更是极力的夹在他的腰,上下起伏,贴合滑动,刺激感更加浓热。
花径幼嫩,一而再的抽动磨碾彻底的让她绽放出成熟的妩媚,水骨莹润,雪肌潮红,唯有这样的结合才能让刘濯有长久的冷静。
他又何尝不想将她冠以他名。
可惜不论何时,三人都注定了该如此的。
“阿婵,我唯爱你一人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