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姮哆嗦着,身体的快感让她有了高热的反应,有节奏的撞击抵的她在桢楠台上欲仙欲狂,阖不上的美眸里全是刘烈的身影,什么也思考不得,在他愈发兴奋狂猛的时候,重重穴肉颤栗,溢出的水多的惊人。
在他俯身拥住她的时候,她连喘息都弱了,桃红娇粉的脸红的醉人。
仿佛永无止境的抽插着实快乐刺激,而这种狂乐还在不断攀升着,情潮如浪,蜜液汹涌,销魂更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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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一夜的享乐贪欢,直接让景姮散了骨头,做的太多太过导致她只是躺在床上稍稍一动,便有了要高潮的酸慰,敏感的可怕。
而彻底明白冷战只会自己吃亏又餍足了的刘烈,自然是不会再计较往日之事了,等景姮休息了两日,便带着她去游了广阳的王都,皆是稚年时,他想带她来的地方,也算是一偿宿愿。
“王兄初战匈奴传来捷报,我们也该回长安去了。”
陌上花草鲜美,两人携手漫步,远处的苍茫大湖上鸥鹭飞起,十岁前,刘烈常在此搭弓练箭,射飞于天际的活物可比林中的禽类更难些。
景姮面上的笑淡了些,一旦回去长安,他就是皇帝,她亦是皇后,自然是不能如现在这般自在了,而刘濯又该……
“阿婵,我与王兄并非什么都无考虑,后事已定,你何故自忧。”
刘烈看着她,目光从容冷静,比之以往那个爱欺负她的少年太子,现在的他更有了帝王的沉稳。
“未央宫大半被焚,我着令修筑新宫,王兄说再建一处长芳殿,也正合我意,阿婵不需要住椒房殿,待我们回转长安,你就能住进去了。”
回了广阳王宫中,刘烈看着此处的长芳殿,便提前告知了景姮此事,不过这一处是当年刘濯还是王太子时建下的,他到底还是有些意难平。
“新宫是朕亲手绘的图,阿婵一定会喜欢的。”
他想让她开心的回去长安,陪着他一起住在未央宫中,至高的皇权底下是无形的冰山火海,他虽则不惧,却也渴望着她的长久陪伴,这是他幼年至今的愿望。
看着殿外金乌西坠,夕阳灿蔚,景姮忽而拉着一身帝服的刘烈走了出去,与他站在玉台上。
“阿炽,金乌虽会西去,但明日还会再来,我会陪你在未央宫日日目送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