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宁三爷,给他一个缓冲的时间就能调整好情绪。现在反而怒斥宁季钦因为身体残疾心理产生了问题。
“呵!”宁季钦嗤笑一声:“三哥,那你给我解释一下。宁歆月为什么会在韦尔斯利读了两年的书,你偏偏要骗大家是去了岑家?你跟岑俐早就离婚了,岑家为什么不接她回去治病,为什么不把宁歆月接回去?搞得像是个人质一样,你们在搞什么鬼?”
“这个,这个不是你说的那样。月月在京城里上学,这件事我们是知道的。哎呀,你总是不回家,你三哥就是想要告诉你,也得有机会啊!”易桂兰心里面把宁承峻跟宁离泽峻这两个孙子辈的男孩当成了异己。不管什么样的事儿,都不可能在这两个人面前摊开了说的。
“您知道?”宁季钦惊愕的看着易桂兰,仰头哈哈大笑起来。他的笑声阴惨惨的像是从地府里发出来一样。笑够了他看着易桂兰,指着躲在餐桌下面瑟瑟发抖的宁歆月质问道:“你是她亲奶奶,明知道她在哪儿上学,为什么两年了都不曾去看她一眼?你在家里打牌养花,你有大把的时间为什么不能把她接到身边来照顾?她已经没有母亲在身边,父亲又是个冷酷至极的男人。你作为亲奶奶,你怎么好意思说出来你知道!”
“你怎么知道我没看过她呀。我经常去的,我,我隔三差五就去看她。是她......”易桂兰急急地走到宁季钦面前,使劲的跟宁季钦挤眼睛使眼色:“是她学习太忙了。哎呀,你别听她一个小丫头片子说瞎话,她嘴里一句真的都没有。我是你亲妈,我还能骗你吗?”
宁季钦别过脸,苦笑着摇了摇头。随后他看向宁致远,脸上露出质疑而又失望的表情:“你也知道?”
宁致远不与,他捂着心口盯着易桂兰:“阿兰,这里有没有你的事?”
“致远!”易桂兰不敢看宁致远,心虚的低着头顾左右而言它道:“大过年的,这几个孩子实在是太不像话。不就是为了月月上学的事情,至于喊打喊杀的?”
“我问你,当年的事情你到底知道多少?”宁致远脸色青白盯着易桂兰继续逼问。
“哎呀,当年的事儿你还不知道么。出事儿的时候,咱们俩还在家里头吃饭呢。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一个家庭妇女我知道什么呀?我心里头还苦着呢,这么多年外头的人都在传是我害了老大。可你心里头最清楚,我是最喜欢老大,最疼老大的人啊。老大两口子没了,我还大病了一场呢。”
易桂兰说了大半天,可就是不敢说一句:“我没有!”
宁致远原本心里就存了一个疑影儿,可是家族利益比他孩子的个人利益要重要的多。而且宁承峻不知道,宁季钦也不追究,这件事就当做一件意外就此揭过。
“老三!”宁致远瞪着宁三爷,宁三爷昂首挺胸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架势。腰板挺得溜直,一身正气的昂着头:“爸!”
“月月为什么会在京里头念书?而且还是两年?为什么要瞒着家里头?”宁致远呼吸越来越浓重,憋着一口气质问完之后,身子一沉跌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