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口有些难受,身子有些飘,走到一旁的休息区坐下,压了压情绪道,“我很好,你们在哪?我怎么也联系不到你们,木子呢?她的电话怎么一直打不通?”
“她也很好,现在在做月子,她一心都在孩子身上,所以可能没有时间接听你的电话。”他的声音我总觉得怪怪的,但又不知道怎么说。
也只好道,“那你们现在在哪?”
隐隐听到电话那头有孩子的哭声,我心口一酸,眼泪止不住的就流出来了。
“我们还在乡下,等木子身体恢复得好一些了就来京城看你。
我连连点头,心里竟有些止不住的高兴,至少木子的孩子好好的。
他可能忙着照料孩子,草草说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京城的秋,温度一天比一天低,在外面坐久了倒是觉得特别的冷。
没走几步,我就站在原地不动了,熟悉的黑色吉普,车牌ja888c,几个关键字——傅慎言。
他来做什么?
出于本能的反应,我转身便打算走。
但没走几步,就被他拉住了,“沈姝,你打算躲我到什么时候?”
我僵硬着身子,呼吸有些困难,“傅慎言,我们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