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这样了,低眸看了看脚踝,刚才还好好的,现在看着,倒是明显肿了大半。
“你和傅慎言认识?”车子开了大半,他突然开口。
我愣了愣,浅笑,“我看起来像是认识他这种财大气粗的大金主的人吗?”
他抿唇,格外认真,“像!”顿了顿,他又道,“刚才他一直在看你,似乎情感很复杂。”
我笑笑,没多说。
买了药,回到家,脚踝有些疼,索性我也就不挣扎了,靠在藤椅上休息。
倒是意外的,我在藤椅上久久的睡了一觉,听到院子里的大门被敲响,我才从梦中醒来。
隐隐觉得脸颊似乎湿了大半,是泪。
有多久了,我没掉过眼泪,没梦见过那个孩子了,他长大了,很健康,抱在怀里很沉。
大门依旧还在响,擦了眼泪,我在水龙处洗了脸,清醒了几分。
开门。
很意外,我在门口看到了傅慎言,他挺拔的身躯背着光,脸上没有丝毫笑意,一双黑眸一如既往的深邃透亮,见到我,他喉结滑动,隐隐透着说不出的复杂情绪。
还不急我开口,手已经被他握住,他无奈自嘲道,“要假装不认识,我做不到,四年,我忍了四年,还是忘不掉。”
变了!
他变了,以前的他不会说这些缠绵难耐的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