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很简单,陈毅送来粥,味道很好,但我吃了几口,便怎么也吃不下去了。
胃里莫名的有些难受,忍了许久,等傅慎言出了门,我才去了卫生间将吃进去的都吐了出来。
兴许是不想吃,所以才吐。
院子外面的记者还有,但没有那么多了,关于我和傅慎言,还有顾翰之间的事,多少被翻了出来。
不出意外,我在媒体的笔下,已经被写成了一个荡,妇。
不能仔细研究的,否则身心都将无法继续存活,事情被闹得人尽皆知,我没有办法继续去京大上课,索性也就只能留在别墅里学习。
几天下来,记者蹲不到什么人,似乎也就放弃了,风头刚过,我也没有出去的想法,但偌大的一群人在外面守了几天,说没有影响是假的。
我们是人,不是神,不可能对一切流言蜚语都置之度外。
四季在沈家住了几天,回来的时候,一直抱着我,仰头看着我道,“妈妈,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为什么要让我住在外公家?”
我愣了愣,不由道,“妈妈这几天有事,所以不能去接你,所以才让你住在外公家,怎么了?”
孩子单纯,想了想道,“可是外公家的阿姨说你不要我了,说我不是你亲生的,以后等我大了,你就会把我送走。”
我拧眉,“阿姨?”沈家人口不多,能在四季身边叨叨的,几乎就只有保姆了。
她点头,“就是每天给我们做饭的阿姨,外公太忙了,每天都要工作到很晚,舅舅也很忙,他只有晚上才能回来给我讲故事,所以就只有阿姨陪着我。”
我抿唇,不再多说,将四季抱在怀里,微微开口,“四季,妈妈没有不要你,也不会不要你,你是妈妈亲生的,以后不管谁和你说这些都不要理会她,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