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隽毓,死去的人不能复活,活着的人才弥足珍贵。”我开口,是出于本能。
他阴冷的笑,压根不听我说什么,已经扭开了手中的盖子,举着朝着我靠近。
看着我,有些阴冷,“你现在和南莺很像,她走的时候也是像你这样痛苦和挣扎的,我那个时候想,她一定很想活下去,只是找不到理由了,你说,为什么我不能成为她活下去的理由呢?”
我看着他,一步一步的往后退,但被身后的旧物挡住,退无可退。
他看着我,犹如看小丑一般的,阴森可怖的将手中的硫酸洒向我。
几乎同一时间,我出于本能,抬手护脸,但终究还是没有全部挡住。
我被人猛地的搂在怀里,几乎同一时间,我听到了,血肉比腐蚀的声音,还闻到令人作呕的声音。
“嘶!”耳边传来男人疼痛的声音,随后是一群人相拥而入。
等我回神时,才发现原本程隽毓朝着我泼来的硫酸被傅慎言挡住了。
他的人将还未回神的程隽毓制服,看着傅慎言几乎和纸一样苍白的脸。
闻着奇怪却恶心的味道,我张了张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看着他跪倒在我面前,看着有人将他迅速带走。
脑子里嗡嗡作响,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医院。
有医生和护士在我面前走动,后知后觉的疼痛传来,我才知道,原来我的脸好像被硫酸灼伤了。
“灼伤面积不大,右眼球伤到了,好在没有伤到眼角膜,不会导致失明。”说话的是一个白大褂的医生,他刚给我包扎好伤口。